李世民吃了?一惊:“我心情?不?好?你从哪看?出来的?”
“无人与你交谈的时候,你是没有什么笑意?的,偶然看?过去,只觉得肃穆雍容,静水深流。只有在人前,你才喜欢笑。”张良这样道。
“有吗?”李世民很茫然,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爽朗爱笑的。
【啊?我一直以为二凤是阳光开朗大男孩】
【阳光开朗地发动玄武门是吧?】
“你看?刘季。”张良忽然转过头,李世民也跟着望过去。“他才是整天乐呵呵的,痛得龇牙咧嘴,也要多吃两口?肉粥。”
刘季正趴在床上,从后背到两腿全是伤,理应疼得不?能动弹才对,但就像张良说的,他一醒来就要东西?吃,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端着碗,大口?大口?像灌酒似的灌肉粥,吃完一抹嘴,还想舔着脸再来一碗。
“咋了??吃得多才好得快,你说对吧,公子?”刘季笑嘻嘻。
“对。”李世民展眉一笑,“输了?钱你还这么高兴?”
“只输五个钱,就能让大秦的公子亲自来看?我一个亭长,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怎么能不?高兴呢?”刘季乐道,“要不?是这屋里没酒,真想和二位痛饮三百杯。”
张良忍俊不?禁:“我们?这位公子可喝不?了?三百杯,三杯都够呛。”
“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以茶代酒的话。”李世民很郁闷。
刘季大笑,笑着笑着又连声嘶气,忍着疼又干了?一碗肉粥,而后眼巴巴地看?着李世民。
“公子深夜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笑死,其实刘邦是想问,你答应我的三川郡守,还作不?作数?】
【好热切的眼神】
【他怎么这么有精神,被?打成这样了?都还笑嘻嘻,我发个烧人都废了?,动都不?想动】
【乐观主义者?】
【二凤答应的事?情?,一般都会做到的,除非不?可抗力】
“没什么事?,睡不?着,来找你聊聊天,不?行吗?”李世民故意?道。
“行、行……当然行。”刘季讪讪。
张良悠悠道:“他是来看?看?你的伤,顺便讨论三川郡守的事?。”
刘季的眼睛亮了?:“当真?”
李世民抱怨道:“你是哪边的?怎么尽帮他说话?”
张良笑而不?语。
刘季心里激动,又极力按捺住,疑惑道:“我却还是不?解,李由为何要冤枉我呢?我与他无冤无仇,不?过才刚刚认识……”
张良微微皱眉:“这也是我疑惑之处。”
他们?都看?着李世民,等他的回答。
【这咋解释?李由被?穿越者?夺舍了??】
【不?夺舍他也有可能杀刘邦吧?毕竟他历史上是死刘邦手里】
【李由不?是死曹参手里吗?】
【都一样】
【瞎编个理由呗,就是李由看?刘邦不?顺眼,一见到他就想杀他】
李世民端着陶杯,沉吟道:“公主与我说,李由最近像是染了?癔症,行为举止都很异常,做出不?少奇怪的事?来。你也是遭了?无妄之灾,无缘无故受这般苦楚。”
“癔症?”刘季和张良异口?同声道。
刘季依然糊里糊涂,张良却若有所思。
“公子若是为了?安抚刘季,赏赐些金银便是,以郡守高位许之,未免有些揠苗助长了?。”张良委婉道。
刘季委委屈屈地瞅他一眼,又看?向李世民,堆出笑来:“理是这么个理儿,刘季一个亭长,没有根基,就算做了?郡守也没法长久。郡府上上下下谁肯听我的呀?何况还有公主在呢。”
“荥阳的重要性,你知道吗?”李世民却问。
“我听子房说了?,荥阳是三川郡郡治所在,光一个敖仓就占据了?整个大秦四分之一的粮食,东南西?北的交通都从这过,易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