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假的……那我就只能甘愿认输了。”陆迟歇的轻笑声被风吹散在A市纷杂的夜色里,仿佛从不曾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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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谢凝漾捂着爆炸痛的脑袋在不屈不挠的闹铃声中爬起来:“啊!头好痛!”
“一瓶干红的威力为什么这么大……”谢凝漾虚弱地质问老天。
“谢凝漾,你要是再不把你那闹钟关了,我就给你把手机砸了!”谢振方暴躁的声音穿透不隔音的墙壁,从隔壁卧室传过来。
谢凝漾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扭头关上了闹钟,停止了它的扰民行为。
作为全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即使再难受,也不能请假旷工,谢凝漾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打败了时刻想躺回床上的痛苦念头,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