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于火光最绚烂之处高挺起整片光洁却性痕陆离的胸乳,两股战战、小腹颤颤,泪眼朦胧地执他一根性器于手中臀下,讨饶似的哭吟“进不去”……

他着一身霓裳羽衣,持着剑,衣袂翻飞中恰与他视线续上寡淡一弦,眼前人似陌路人,再转身看向高堂时,那一眼却怒火惊雷,眸光好生璀璨……

他牵一身悲恨焦灼,流着泪,遭人践着踏着苦苦浮沉于惊涛骇浪之间,星眸潋滟地、一字一句向他哀求着“杀了我”……

所以他不能让周朝云死。

他好中意这双眼睛,想再看许多年。

他们七手八脚将周朝云抱下了床,周朝云挣扎又不似挣扎,他不推身上摸索的手,只抓着兽皮一角嗯嗯啊啊地叫着,辛泽挑了挑眉,夺过那沉甸甸的兽皮再一根根掰开他攥至泛白的指头……

影卫站在床侧,没同他们一起。

“你不去?”辛泽瞥了他一眼,甩手将兽皮丢到床上。

“臣、也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肏他很快活。”辛泽咋了咋舌,寻得个舒坦姿势靠到床头,朝身前序乱的人群扬了扬下巴,“你也不是没见过,大典上那群人争着抢着,还不都是为了干他,一个个没见过荤腥的虎狼样儿……”

“可少主,他身上还伤着,这般……可受得住?”

“你可怜他?”辛泽不作答,反问他道。

影卫颔了首,沉默着将面貌隐于夜影中,许久才应:“……是。”

辛泽没料到这话,愣了一瞬,突然嗤出笑音来,“那更得上了,去吧,拦着他们些,可别肏死了”

他流转了眼波看到周朝云身上,坤泽早被他扯烂了裤子,此时连里衣也被人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了,他真的好香,淋淋漓漓洒出去半座长鸾殿的栀子花味儿,很撩人意趣,眼见着那些侍从里也是乾元一个个率先起了兴,掐开他饱满的屁股蛋儿将孽根塞进臀缝里……

影卫也随辛泽一并瞧着,终是躬下了身,“是。”

他缓步走进吵嚷的人堆儿里去,用肩肘挤开几个插不上队的中庸,周朝云叫人捉拿着小臂按下了腰身,高翘在空中的臀峰玉白如脂,颤颤悠悠很是夺目,他看得喉咙发涩,视线却没在那两道风韵曲线上多做停留,而是向下流过去

他剥开周朝云后颈散乱的发,摸到一整块儿厚实又硌手的血痂。

周朝云受人推搡着埋头在他衣摆里,两肩抖瑟看得出很冷,他像是习惯了这般无理的苛待,纵然被人粗鲁地拧着臀肉碾磨穴眼儿也没做什么反抗,只有送进衣裳里又轻又急的呼吸在喊疼,影卫避开那一处触目惊心的伤疤摩挲着掌中细嫩的颈肉,于心不忍地回忆起定坤大典上那连延整夜的、称得上“血雨腥风”的惨烈景况……

他记得,他那时候哭得好厉害。

指过留痕,周朝云已被人摸过一遭,身上迟徐敷起层浅淡的粉,乾元肏够了肉缝,急不可耐地握着阴茎干进他绵软的身子里,那一刹他绷直了腰、蹬颤了腿,整个人都熟虾似的蜷缩了一下,却只低低哼出一声弱不可闻的呜咽。

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