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这天下,都该向您心之所仪才是。”

辛泽被他看得发毛,“……没有。”

“没有什么?”

“这天下,”辛泽别开头,“是没有我心之所仪的。”

漆金龙椅扎了根,岿然立于厅堂之上,静默蔓延在这座除了富丽堂皇什么都不剩的空殿里,许久没人先动。卯时晨光熹微,更衬殿内黑沉,有清风不远万里而来,打碎岑寂、破开槛窗,只为遣送一缕金纱与龙椅扶手上雕刻着的那条抖擞金蛇相会,天亮了,太和殿中也亮起来,喑垂下眼睑,静静看向辛泽。

而辛泽在看周朝云。

“会有的。”

他说:“不是今日,也会是来日。总有一天。”

可是来日方长。

他们没在这个话题上争辩太久,至少现在没有意义。

辛泽变脸比翻书还快,对不过几句话,又话锋一转,催着喑快些开肏了。

喑一手把着周朝云的腰,任周朝云紧张兮兮将掌心叠在自己手背上要挠不挠的,像只猫儿,看着好可爱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先在他湿泞的股间探了条好路,再扶着性器缓缓行进深巷小径里去。周朝云忍痛咬了下唇,口中含含混混挤出来一丝哼声,嗔怪似的鼻音既软且黏,轻轻浅浅的,拐着弯儿地往人心坎儿里钻。

叫得太绵,像在勾人吃他的嘴。

洞就那么窄,再怎么扩也塞不进棒槌,没入不到一半,周朝云便疼得有些喘不上气儿了,同时接纳两个乾元这种事情,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对他来说还是太强人所难,他汗如雨下,颤抖也哭咛,边小口小口倒着呼吸,边急不择途地拧身往外爬去。喑本就时刻注意着他,听见怀中断续的呜声更是心头一紧,他怕周朝云挣着挣着真从龙椅上跌下去,只好停了身下挺入的势头,而拦腰将他塞进怀里

“……唔!”

不但没跑成,还被人强压着又往下坐了几寸,周朝云眼前一花,腹内痛似拧绳,只觉那两根塞在穴里作乱的玩意儿不是肉生的棍,而是杀人的刀。

刀刀见血,摧肠划肚,架在这东西上受刑还不如直接把他给捅死……

喑也知道自己这一拽十有八九是扯疼周朝云了,他心中有愧,听着怀里细弱的喘声不敢再动。

……是哭了吗?

他迟疑着,摸上周朝云疼得血色全无的脸蛋儿,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辛泽好整以暇仰在椅背上,看笑话似的嗤了一声,“干嘛呀?我看着呢……没哭,又不是吃不下,你别太娇惯他。”

喑沉吟片刻,只道:“……等他缓缓罢。”

他揽着他,悄悄替他揉腰,许是累得不行了,周朝云反抗得并不激烈,他软成滩水,既不大声哭叫,也不踢人挠人,浑身上下还彰明着不肯倒戈的,也只剩下两只颤抖着摸向身侧的手,“嗯、嗯……”

和带着哭腔的、梦呓般微弱的哼吟。

他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这双手上,徒劳地抓着、挠着,寻找着一切可以攀附的东西胳膊、肩膀、碎衣裳,和龙椅上腾云弄水的九头蛇纹……摸了几圈儿,最终又落回辛泽手里。

“别怜香惜玉了行不行?能不能快点儿?”辛泽玩味地挑了挑眉,钳着周朝云两条手腕笑嘻嘻道:“喑大人,您别光可怜他呀,也可怜可怜我吧?您救救我吧,我真受不了了,您动动、动动试试,我可硬了,能顶到吗?哎唷……我鸡巴疼,痒死了快……”

他一面碎着嘴巴胡侃,一面状似难耐地耸动下身,两根性器被肠壁紧紧包裹着,冠头抵着冠头,茎身贴着茎身,任何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像是在分享体感。辛泽的笑里带着些孩子气的残忍,混淆了恶行与玩笑的界限,他急不可待,不停用胯下昂扬的性器去磨喑的那根,喑屏息扣着周朝云的腰,面上不为所动,再开口时却哑了嗓音,“……少主,臣进不去了,您动轻些。”

“你只管往里顶,不用管别的,骚货不都是这样练出来的?”辛泽嘴巴一撇,话说得倒是坦荡,“你想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