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鼻息打在黎暮生脸侧,挠得黎暮生心痒难耐。
他撒开周朝云,扶在周朝云后颈的手掌突然发力,将周朝云按了下去。
胯下挺起的阳物包在亵裤里,一下下戳上周朝云脸颊,黎暮生嗓音喑哑,带着命令的意味,“朝云,舔它。”
周朝云趴在他腿间,微微抬起头看他,面无表情,眼神很静,不动,也不拒绝。
黎暮生本以为周朝云就算被驯化的再好,到底也还会再垂死挣扎几番,可周朝云就这么一动不动静静看了他几秒钟,便垂下眼帘,伸手在他腹上摸索片刻,一言不发地解开腰带,拨开裤腰,握上了那根狰狞跳动的阴茎。
麝香味十足的腥苦气息扑面而来,周朝云凑近这根大家伙,鼻尖耸动,轻嗅了几下,还不算太难闻。马眼里流出的腺液传出后调悠长的昙花香,钻进鼻息,刺入腺体,逐渐使他的体温也微微热了起来。
黎暮生对他压制的卓有成效,亲历过被乾元强制口交的粗鲁行径,相比那些卡着他下颌、带着杂乱信香硬捅进他嘴里的东西,这根散发熟悉信香的物什竟更能让他感到几分舒心。
这份舒心又令他没由来地反胃。
他觉得自己恶心,比黎暮生更恶心。
如果黎暮生是畜生,他为畜生所摆弄,竟是畜生不如。
曾经他总觉得黎暮生对他还算是有几分执念,相应的总该会为他留几分情面,哪怕黎暮生束缚他,姦淫他,折磨他,那也只是他们两人的恩怨。总有一天他会逃出去,也总有一天会找黎暮生一笔笔算清。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也低估了黎暮生的手段。
他与黎暮生相伴百余年,黎暮生太了解他,也太清楚该如何击垮他,从日常中的处处压制,到性事上的极尽羞辱,他那些不识抬举的骄横终于让黎暮生使出了最有效的办法
将一个傲慢之人践踏如尘泥。
周朝云不能再不听话了,黎暮生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毫无底线,惹怒黎暮生或许能逞一时之快,但他永远会有更强势的招数令人折服。
如若周朝云不从,那便是一次又一次,次次无穷尽的打压,直到他“听话”为止。
周朝云很清楚,这次只是一个警告,黎暮生绝对做得出来更恶毒的事,将他交给其他人肏干对黎暮生来说全无压力,或许比起爱,黎暮生更想驯服他今天是五个人,明天便可以是十个人,今天在室内,明天便可以把他拖到大庭广众下羞辱。
他无权选择,黎暮生早就向他证明过了,无论是那把捆仙索,还是那床脏污的被子,还是每次都过重过量的标记……那次疯狂的聚众邪淫对黎暮生而言与这些简单的示威毫无差别。
是周朝云从没放在心上。
因此他吃了黎暮生赐予他的“苦”。
一手握着茎根,另一手揉上囊袋,周朝云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弄几圈,舌苔碾过铃口,搜刮干净上头流出的清澈腺液,在黎暮生深沉专注的目光里,他低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舌根与上颚挤压着,渐渐将半根柱身吞入口中。
“呃……朝云……”黎暮生轻哼一声仰头靠在床侧,手掌在周朝云后脑置后颈反复游移,最终停留在后颈腺囊上,轻轻揉捏,“……动一动。”
腺囊被刺激,加上黎暮生身上散出的浓重信香,周朝云脑中空白,眼前昏花,后穴缩张着流出不少淫水,划过会阴和囊袋,流淌到腿间微硬的玉茎上,一片湿黏感,不太好受。
他麻木地低下头将性器含得更深,小手一撸一放,嘴巴也跟着上下吞吐起来。
他跪在黎暮生两腿间,伺候着他胯下挺翘昂扬的玩意儿,像只低贱的牲畜。
此前所有的坚持抵抗在这一刻都显得尤为可笑。
他鼻尖一酸,却并不想哭,哭哭啼啼不会是他的作风,他的骄傲哪怕是碎了,也不会交由黎暮生脚下。
再怎样被强迫,也永不会将自己交付于他人,这才是周朝云。
他会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