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的小舌在龟头和茎身上摩擦,紧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性器,挤压龟头的快感格外强烈,吞吐间深入窄热的喉口,舒爽得黎暮生连尾椎骨都是麻的。

或许比起性快感,周朝云此时顺从臣服的姿态更令他头晕,按压在坤泽后颈腺囊的手指愈发用力,周朝云疼得微微颤抖,小嘴儿儿紧缩,闭上眼哼出一声呻吟,“嗯……”

口腔内极致的吸力和乱动的小舌刺激得黎暮生腰胯忍不住向里一顶,也跟着深吁出口气,他另一只手摸上周朝云控制不住溢出津液的唇瓣,拇指摸索着掰开下唇把玩,叹道:“朝云……真乖……”

周朝云垂眼看着那只手,想不到这样忍辱负重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他温温吞吞舔了许久,黎暮生忍到后来,终于本性毕露,不再由着他拖延,双手扯住他发丝,一次次将性器往他喉咙里捅。

周朝云的嘴早就麻了,下巴酸痛,断了似的。黎暮生按住他后脑,急挺着腰胯在他口中抽插,顶到深处周朝云阵阵干呕,喉咙便阵阵紧缩,含得更紧,黎暮生全无顾忌,尽情肏弄着坤泽小嘴,次次深顶进喉咙内,故意让他呕,再尽情感受喉口缩紧带给他的极致爽感。

周朝云呕了太久,喉咙生疼,生理眼泪爬了半张脸,受到如此暴虐的对待却仍然老实,隽秀的脸上没有激愤,只有冷漠。

黎暮生看不惯他的冷漠,伸手扇了他翘起的臀肉一巴掌,抠进他淫水泛滥的后穴,抠得用力,抠得咕啾直响,周朝云身子剧颤,呻吟着往前躲,被正插在嘴里的性器捅了个正着,性器和手指前后夹击的抽插牵动出异样的快慰,他脸色潮红,不知是闷的还是爽的。

他趴在床上,神色难耐,像条发情的母狗,让黎暮生想到他在别人身下承欢的骚贱样儿,心中怒火熊熊,一个深插入喉,将喉管都撑出阴茎的形状,周朝云眼泪直飙,闷哼出声,“……唔嗯!”

“贱货……给别人肏得那么欢,你知道你射了几次吗?”听到周朝云痛苦的哼叫,黎暮生抽出阴茎又狠顶了一下,“七次……朝云,你在谁身下都能高潮吗?嗯?发骚的小贱种……”

周朝云紧闭着眼,又是一阵干呕,差点被捅得闭过气去。

为什么?

黎暮生又将莫名其妙的怒火加注到他身上,伴随着不讲分寸的辱骂和不知轻重的冲撞,好像犯下错的是他一样。

他似乎忘了是他自己将周朝云送到别人手里,又是他自己强行逼迫周朝云妥协的,他只记得周朝云被别人干得合不拢腿、泪涎满面的淫态,香艳,情色,浪荡到任何人都无法忍受。

黎暮生更不能。

于是黎暮生发了狠地肏弄他、辱骂他,仿佛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仿佛将过错归结到周朝云头上,便没有人发现得了他犯下的罪孽。

于是这场性事又一次变成了单方面的凌虐,周朝云几乎窒息,下意识推打阻拒,新生出来的薄薄的指甲软绵绵地抓挠在黎暮生腰上,留下道道红痕,黎暮生没掰开他的手反正也没那么疼干脆利落地加速了冲刺,性器次次直插到底,耻毛糊在周朝云脸上,囊袋将周朝云下巴拍得通红。

周朝云嘤咛着,不是舒爽,是在求救。

他草草射在周朝云嘴里,滚烫浓厚的精液喷洒进喉咙,周朝云呛咳呕吐,从嘴角溢出不少来,黎暮生用指腹刮干净,再捏着他的嘴巴塞回他嘴里。

亲眼看着周朝云将自己泄出的元阳吞下去,黎暮生脸色才稍有缓和,他很快从此前阴翳狠戾的神色中挣脱出来,转眼变成了一只看似人畜无害的大动物,手脚并用地抱紧周朝云,一遍又一遍吻着周朝云的耳朵夸他好乖,说爱他。

对他的爱,周朝云早听得麻木了,他脸上黯然无光,被黎暮生禁锢在怀里,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这是他第一次吞精,苦涩难咽。

一如他,苦涩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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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暮生到底还是走了,即便外面下着大雨。

他一走,周朝云便趴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