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住他小臂,迫使他弓起身子,腰臀狠狠往前一送,极响地拍在周朝云臀上,也将性器极深地插进他穴里,低声问道:“你不喜欢?”
“啊啊啊”冠头碾过内壁,海潮般一浪大过一浪的快感终于攀升到最高点,似电流般传遍全身,周朝云腰背紧绷,只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淫叫,便哆嗦着又一次泄了出来。
“我知道你喜欢。”望舒圣人抓住周朝云双手按在下沉的腰后,又推着他腿根,迫使他高高撅起屁股,将人摆成如求欢的动物般骚贱的姿势,一片狼藉的嫩穴展露在眼前,他一只手扯开周朝云臀瓣,看着自己紫红的性器进出在泥泞的小穴里,殷红的穴口被绷至极限,抽出时翻出薄薄的穴肉,猛烈的肏弄将爱液捣成白沫,糊在耻毛和臀肉间,扯出一大片黏腻的银丝,再随着凶狠的拍击迸溅到四周和地面,散发出交媾特有的腥臊气息,夹杂在两人间水乳交融的信香里。
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过去,周朝云身上到处都是软的,被人以下身相连的姿势调转了方向,望舒圣人顶着他的穴逼他往祠堂内狗行似的爬,周朝云挪了几步,抽泣着说不出话,穴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紧得要命。
望舒圣人看着周朝云涨红的脖颈,想到他在黎暮生身下也是这嘤嘤呜呜的媚态,竟魔怔般生出了似戏弄似报复的心思,边感受着爽意,不知疲倦地往死里捅周朝云,边松开他的臀肉,扯起他的头发,逼周朝云抬起头看向祠堂内,冷声道:“朝云,这祠堂内供的都是真神。”
“唔……不、不……嗯啊……”周朝云听了他话果然紧张起来,迟钝地睁大含水的眸子,嘴里喊着不要,穴肉却紧紧咬着勃发的性器,舍不得人拔出去似的,他身上弥散出愈发浓郁的信香,望舒圣人伏下身含住他泛红的耳垂,“你赤身裸体来到祠堂,勾引自己的尊上交欢……朝云,乃是大不敬之罪。”
群
主
小
颜
第11章 第十章 锁魂契
不是周朝云不挣扎,是他根本没认清、也没时间认清当下的情况。
从被黎暮生羁系姦淫的那一天起,他心中便积攒了太多的疑惑。
他作为坤派首席弟子,又是望舒圣人座下唯一的徒弟,在庐清会中声望极高,更何况庐清会向来将坤泽保护得极好,从不允许弟子越矩。
那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黎暮生敢忽视他的意愿,将他囚禁?
为什么黎暮生和那几个乾元可以置门规于不顾,对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被黎暮生光明正大囚禁的一个月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寻他?
这么多天的杳无音讯本足以令他死心。无非只有剩下两种情况,一是黎暮生为了和他苟合背刺庐清会,二是庐清会默许了黎暮生的无赖行径,周朝云不傻,自然不会觉得前者有所可能。
可相比之下,他更不愿相信后者。
因此他想不出结果,直到现在他都满心茫然。
周朝云被肏得浑身瘫软,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硌得生疼,他后穴还肿痛着,却被迫含着一根粗长偾张、紫红狰狞的性器,来回抽送间他的肠壁甚至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轮廓,直挺的、上翘的,鼓涨的冠头和凹陷的冠状沟、坚硬的茎身和缠绕的青筋,凹凸不平的表面凶狠摩擦着嫩肉,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进出在他脆弱的穴肉里。
他好疼,真的好疼。
但难以言喻的爽意也随着这毫不留情的挞伐而直冲脑髓,坤泽的身体天生适合承欢,和以往每次都一样,再惨烈的性事也能使发情的他高潮连连、淫水成灾,甚至让他丧失理智,只知道媚叫迎合。
更何况望舒圣人和他虽是初次,却好像对他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该怎么让他叫,怎么让他哭;该什么时候顶哪里,又什么时候摸哪里,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周朝云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兴至高时,望舒圣人哪怕停下肏他的动作,只捏揉乳头,都能叫周朝云哭叫着去得一塌糊涂。
他高翘着溅满淫液的屁股,同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