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后乾元又惩罚性地撞了几下,周朝云不知所谓地摇着头,甩下不少泪来,望舒圣人狠劲儿抽在他臀肉上,语气却仍然不咸不淡,“叫。”
“嗯!好疼……尊……”
望舒圣人根本不让他叫完,又抽了他一掌,“叫。”
“哈……哈……朝云不知……”周朝云被抽得委屈,喃到一半,想到一个多月来所经受的折磨,再加上最亲之人如此恶劣的践踏羞辱,让性子一直自重自傲的他再承受不起,呜呜哭了起来,“朝云错了……为何、为什么这般对朝云……在朝云心里、尊上……尊上一直比父亲更……”
他哭到一半,望舒圣人却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骇得周朝云也赶紧噤了声,屏息等待了半晌,心里越来越凉,本以为要受到更严厉的责罚,没曾想望舒圣人以唇磨蹭着他后颈腺囊,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就叫这个。”
周朝云一时没听懂他指什么,愣怔半晌,望舒圣人见他出神,又神色不虞,咬上他后颈,下身重新凶猛顶撞起来,“叫这个。”
“啊!啊……尊上……尊……”
“叫!”望舒圣人赤红着眼,终于不复冷静,在他身后狠恶地咆哮起来,他急切地吼着,腰胯愈顶愈凶。周朝云叫声全被顶的破碎,还没彻底明白他的意思,刚想张口叫尊上,蓬勃浩瀚的内力便从望舒圣人咬在他后颈的伤口中涌入身体,在他丹田内迅速成团、成面、成链,随后紧紧缚住他的元神。
周朝云身子一僵。
不是标记,没有疼痛,却比任何一种形式都令他难以接受。
“尊上,这……”周朝云回头看向望舒圣人,已是泪流满面,颤声道:“这是锁魂契吗……尊上……”
主令仆随,主死仆亡。
作为主仆契约中最为强势恶毒的一种,锁魂契结成门槛极高,且必然要以绝对的实力压迫为基础,一旦以血结契,除非主体自行解除,否则客体将永随主体施令而行,极不人道,因此锁魂契也是常为人所诟病的邪契之一,甚至一度被六界禁用。
打下锁魂契,便等同于视人为仆,视仆为物,只有对最低贱、最恶劣之人,才会将锁魂契一类邪契用以惩罚,这是世人皆默认的。
望舒圣人对他打下锁魂契,便相当于告诉他,至少在望舒圣人心里,他周朝云只配做一个物,而不配做一个人。
望舒圣人不回答他,按着他肏得深重。
周朝云这辈子的眼泪估计都要流干在这一个月里了,他感受不到腺囊的刺痛,感受不到体内狂躁的乾元信香,感受不到深插在殖腔里捅得他生疼的东西,只呆滞地内视着元神上血色的链条,那象征着他失去了做人的权利。
连望舒圣人也不把他当人看了。
没有人要他了。
周朝云哭得寂静了,他不再委屈叫喊,也不再哀鸣哽咽,望舒圣人在他身体里插得痴迷,性器破进殖腔一次次在小腹上顶出骇人的凸起,周朝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颠簸得厉害,泪珠噼里啪啦地掉,一声不吭。
“朝云,叫我。”望舒圣人压在他背上,嗓音低哑深沉。
周朝云眼皮掀了掀,眼框里淌出几滴泪来,哑声唤:“父亲……”
“朝云……”望舒圣人仿佛等了这两个字千百年,周朝云唤出口的一瞬间,他全身汗毛都似乎舒展开了,舒爽的凉意从每一个毛孔渗入,抚慰着燥热的内里,他腰胯急动,撞得手中臀肉闷响,吻着周朝云的颈叹道:“乖孩子。”
打开殖腔后望舒圣人坚持肏了周朝云很久,白嫩的坤泽在他胯下不停抖颤、高潮,泄了满地汁液,他漂亮的躯壳在烛火和体液的润泽下发光,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样一件完美的物体是否出自于神的杰作,他臀肉、膝盖、腕肘都被磨得发红,腺囊和肩头的齿印还在渗血,溢出浓浓的信香,诱得望舒圣人去舔。
其实他很不喜欢黎暮生这样在肉体上留下痕迹的行径,如此完美的一副身子,不适合用来承载这些暴力的余孽,只是今夜见到这样满身痕迹的周朝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