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从不知玉石竟然还能雕成这样露骨的形状、还能用来做这档子事,一时间震惊到结舌。
况且那一个个又硬又冰又尺寸惊人的东西,放进身体里该是什么滋味……
纵然周朝云已经在角落里缩到不能再缩,还是忍不住又把自己往床角挤了挤。望舒圣人挑选完玉势抬眼看去时,瞧见的正是这人儿抱着身体瑟缩得厉害的景象。
“脱掉。”他又重复一遍。
周朝云没动,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玩意,双眼惊惧交加,忽闪得很快,声音都是抖的,“尊……这是何意?”
“你有必要知道?脱就是了。”
周朝云还想争取一下,期期艾艾道:“尊、尊上,朝云不想……”
然望舒圣人没给他说完话的权利,欺身上床扯住他的胳膊,没用什么力气,却将一股极为强劲的真气输进他体内,“我叫你脱掉。”
这次,他启了锁魂契。
常人还真没甚荣幸能体会到这滋味,锁魂契与元神相连,来自灵魂深处的压制能令人倏然心悸。真气入体,禁锢元神的锁链便有所呼应似的猛然绞紧,细密的刺痛登时从元神扩散至五脏六腑,周朝云顿时汗如雨下。
望舒圣人垂眸,看向他紧咬的下唇,齿尖勒进唇肉,将那处殷红的软肉压出弹性十足的弧度,诱人采摘似的。他喉结微动,用拇指轻压上唇瓣,左右磨了磨,柔软的触感与它主人眼中泛着血色的刚强相去甚远。
抵抗锁魂契必然要承受直击元神之苦,可就算痛得浑身直颤,周朝云也没吭一声,仍坚持与他对峙,瞪着眼一动不动。他很快汗湿了额头,汗珠下雨似的淌,流进他充血泛红的眼眶里,看着像泪。
他满身狼籍,却双眸炯炯,深刻着令人极想摧折的不屈和顽强。
望舒圣人迎上他的瞪视,神色如常像在旁观一场势在必得的狩猎,以悠闲的姿态见证猎物缓慢的死亡。
他和周朝云都知道,面对锁魂契,一切的抵抗都只是徒劳无功。
的确,周朝云很快痛得指尖发麻,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他闭了闭眼,在锁魂契指引下颤颤巍巍解开亵衣领子,然只解到一半,又满脸屈辱地停下了动作,神色愈发苦楚,却死不肯再继续。
见周朝云抖抖瑟瑟、小脸煞白,望舒圣人在他露出来的伤痕处扫了一圈,没再继续逼他,而是轻巧收了威压,温声道:“好,那我们先从这儿开始。”
他收了势,不等周朝云缓上半口气,便已抓着周朝云胳膊将他从床角里大力扯了出来,二话不说剥开他松松垮垮挂在肩上的衣裳,在大片伤痕累累的皮肤中优先择取了沦为重灾区的乳尖,回身沾了把事先备好的脂膏,拇指朝着乳晕直碾了上去。
周朝云一颤,闷哼着闭上眼。
脂膏冰凉微油,在人细致的揉搓抚弄中逐渐发热融化,变成热流涌入身体,很痛,却又能减轻不少疼痛。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滋味,若不是他那处伤得太重,也许会觉得快慰,周朝云咬着下唇忍了片刻,还是小声嘟囔道:“嗯……痛。”
“是该痛,再不治该烂了。”望舒圣人应道,同时挑弄左右乳尖。即便伤得不轻,那两只敏感小巧的肉粒也在他精心抚慰下缓缓立起,精致粉嫩,泛着油亮的光泽,像沾了水的樱果,看起来弹软可口,令人垂涎。
望舒圣人移开目光,始终低垂着眼,将脂膏抹遍伤处,再细细揉抹均匀,他避开过大的创口,将创口不大的那些处细细按摩至膏药吸收。
曾经黎暮生也会给周朝云上药,但黎暮生满脑废料,上药到最后总要演变成动手动脚,他越给周朝云上药,周朝云伤得越重,久而久之,害周朝云一见到膏药就打怵。可望舒圣人不同,他上药时无论指法还是眼神都淡得不行,像在摆弄块毫不在意的死物,可说是无感无欲无求,偏偏力度又极温柔,冷漠下敛着多情,以体温烫慰周朝云残破的身子,气氛安宁,有些缱绻。
周朝云被他揉得犯困,朦胧混沌之时,感觉到腰上有手在摸索。
他突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