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将他甩到门框上。不等周朝云从钝痛中回神,他便恶狼扑食般压下来,几下扯开衣襟,“我折腾你,嗯?对,说的对……我折腾你!”
嘴里絮絮念着,按在周朝云乳尖上的手指像要把他捏碎似的,“你的尊上不折腾你,是吗?嗯?这半月你过得不错……看看这身子,都快长干净了吧,他还真是疼你……朝云,”黎暮生在身下坤泽袒露出来的胸腹上胡乱摸了几把,又神神叨叨地掐住周朝云脖子吻他,“朝云,朝云……你想我吗?我好想你……好想你……”
不知所云,周朝云恶心得要死,不懂他在自己身上发什么癫,两只手在他脸上乱挠一通,“有病?去死吧你!快滚!滚!真他妈恶心……别碰我!”
他猫挠似的进攻只在黎暮生脸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痕便被彻底拦截,黎暮生骑着他,圈住两只纤瘦的腕子拦在门框上,细细密密吻他的脸,“朝云,你想听什么?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你的尊上……”
“滚开!用不着你说!”周朝云想咬黎暮生下巴,被掰开下颌吮咬唇瓣,想踢黎暮生裤裆,又被人钳住双腿轻易制服,三番五次下来,没见黎暮生挂伤添彩,反而他自己磕得胳膊腿儿上全是青紫印迹。
无力感逐渐化为莫大的悲哀,侵蚀起他如履薄冰的心防,周朝云又急又气,更多是力不从心的挫败。
面对乾元,坤泽本就势单力薄,若是他内力尚存,或许还能和黎暮生搏上一搏,可此情此景,无论怎么看,他似乎都只有逆来顺受的份儿。
他们纠缠钳制许久,都有些累了,从厮打变成贴在一起喘息。
从始至终,黎暮生都没有放出信香或是内力,他执着地用身体见招拆招压制着周朝云,直到周朝云气喘吁吁躺在他身下不动了,他才挤出个不怎么好看的笑来。
“怎么不敢听?朝云,你不想知道吗?我可以都告诉你,朝云,你那么聪明怎么猜不到呢……你以为庐清会是什么?嗯?坤泽之家?别傻了……”他掰开周朝云的腿,掐到两片臀瓣上。亵裤下久违的弹软触感令黎暮生神经紧绷,他喉结滑动,手指顶进臀缝,自顾自说下去,丝毫不管周朝云想不想听
“两份门规,瞒天过海,骗了你多少年?若不是乾坤两派功法同源……坤随乾生,为乾附庸,庐清会怎能允许坤泽修习内门功法?将容器打磨成最合适的样子,才能更好为人所用,如此简单的道理,朝云,你就这么信他,疑点重重,你却从没怀疑过……庐清会凭什么收养六界坤泽?凭一腔热忱?还是凭什么可笑的天下太平?
“你以为的好尊上,他捡你、养你、带你修行,为的是什么?全都是为了这一天,为了这一天的物尽其用……你拿他当什么,他又把你当什么?”他压着不知何时失了声音的周朝云,指尖顶着亵裤挤入那处隐秘的小洞,被干涩的触感阻拦,再难进入。黎暮生咽了口唾沫,又往里插了几寸,也许会痛,他放软了声音,“如果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懂吗朝云?我若是不将你带出来,他便会把你送出去,送出去给别人用……”
他动作一滞,低下头,啄吻周朝云泪湿的脸颊,“……朝云,别哭。”
周朝云在他身下抖颤,凤眸圆睁着,庭廊透进的阳光同黎暮生一起热吻他的脸,吻去他滚滚而出的泪,妄想用温存的温度来温暖他痛彻的心扉。
他脸上悄无声息地落雨,眼里一片空白,魂都被抽走了似的。
黎暮生像是心疼他,一滴一滴吻他的泪,“你满意了吗?朝云,你总觉得我在逼你,那如今呢?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听我的话有什么错?”粗粝的拇指在周朝云眼角捻揉,偷走他溢出的眼泪,黎暮生不再作恶,而是紧紧揽着周朝云,在他耳侧低声念着:“朝云……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你是我的,与其给别人,还不如给我……”
听闻“爱”之一字,周朝云恶心得快吐出来,他偏了偏头,躲开黎暮生又一次压下来的吻。
他想跳出这副醉生梦死的躯壳,逃到天涯海角去。
黎暮生形容他,尽用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