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这一个字。
他突然哽住,再没了声是他招是惹非在先,扯着隗欢呼来喝去、使唤得十足顺手,也是他自找麻烦在后,执意要回庐清会打探消息、逞什么无名英雄……千差万错都出在他身上,本便与隗欢毫无联系。
隗欢是他所见乾元中最纯良的一个,更何况他还有恩于他……他既已做好回庐清会的准备,难道不是早该做好了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觉悟么?他总不能因些威逼利诱当头,便随随便便透了隗欢的底。
况兼他情热昏头那一阵,可是抱着“定要气晕黎暮生和望舒圣人”的信念骑上去的……
望舒圣人沉眼瞧着周朝云出神,一脸莫测情绪,反正铁定不是悦心,只见周朝云还沾着血泪鼻涕一张小脏脸儿时而忧虑时而惊恐,时而不知想起什么又发起了怔……望舒圣人真没兴趣等他参透出来些全无意义的道理或结果,在他怔了第二轮的当口一抬手扯开他身上那块皮子,周朝云惊叫回神也扯了上去,颤声道:“什么……做什么?”
“你管得着?”望舒圣人神色不虞,置气般对了他一句,夺了衣裳扔到一旁,“朝云,你摆得清自己的位置吗?”
这话比再好听的哄慰都顶效,一盆冷水冲散了周朝云大半恐惧,他将胸腹虚挡了挡,存心尖酸他,抖着身子犟嘴道:“是、您说的都是,我管不着,我算什么玩意儿呢?不过是您和黎暮生捡来的一条”
望舒圣人面色一凛竟破天荒皱了眉头,趁他说完话前猛地捞住他消瘦了不少的肩将人一把掀翻过去,再按着头扣在软垫上堵回去那些牙尖嘴利的讥讽,周朝云也被他惹急了,在他身下挣踹,想来气力也回复得差不多了,喘着大气将刻薄词句隔着床垫一串儿接着一串儿往外扔
“你们折磨人的花样儿还有什么尽管使,大不了搞死我,我生无依托死无牵挂,想叫我当牛做马低声下气事事顺你们心意……休想!我告诉你!休、想啊!”
他所有豪言壮语全堵在一声戛然而止的尖叫里,望舒圣人扣了他的手又掐他的腰,推开他散在后颈的发一口咬上娇嫩的腺囊,周朝云痉挛着后腰眼里迸出几滴泪,叫都没叫出口便被信香冲了满身满脑,奇楠香卷着血浪冲洗干净他身体每一寸外人停留过的痕迹尤其是殖腔他小腹生疼,却绞着穴湿答答溢出不少淫水来。
他又被迫扮演起硝烟滚滚的战场,乾元信香在他体内征讨挞伐,两股交战,冲得他脏腑又是一绞,运气都来不及,闷在垫子里呕了几声,鼻吻前顿时湿了大片,望舒圣人扯起他头发逼他抬头时,他才朦朦胧胧看见那处晕开滩不小的血迹。
“从现在起,再说一句多余的话,我便塞了你的嘴。”望舒圣人用绳缚了他的手,齿尖磨在他红得仿佛抹了胭脂的耳垂上,“……我有的是东西塞你的嘴。”
周朝云被体内信香烧得头疼眼花,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太进耳朵里,喘息着跪趴在垫子上袒露汗涔涔的腰背与臀肉,纤细匀称的手臂于身后拉伸出道道悦目的肌肉线条……望舒圣人见他终于消停下来闭了嘴,才略显自得地掐上一团肥白丰盈的臀肉,随意揉搓了几下,再用两指掰出藏在里头窄小的洞口来湿淋淋水润润、闭得极紧……
看来最近还是没用过的。
他只用指尖戳弄闭合的软芯一下,那点红嫩的软肉便受了惊似的快速缩张起来,也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吃,他再揉上去时,穴眼儿先是羞怯地演了一出欲拒还迎的戏码,又在揉化了之后水淋淋、热乎乎地贴上指腹,一吮一吮地缠……
是想吃。
望舒圣人直起身掴了这贪吃的骚屁股一掌,直掴出阵阵肉浪来,周朝云下意识弓腰哀喘,嘤咛着又藏起嫩乎乎的臀眼儿膝行几步想往前逃,望舒圣人便捏着他腿根儿扯他回来,按住了纤腰托起小腹,迫使他将屁股抬得更高,周朝云侧脸枕在床垫上,鼻翼翕动喘得紧张,忽然感觉到什么冰凉的物什贴在了湿滑的穴口上。
“不!不……不!不、嗯……”周朝云扬了声,失控地将“不”字翻来覆去喊了好几遍,他看不见身后,还迟迟不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