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红流苏的玉杵。

周朝云一开始将那东西当作了玉簪,还以为望舒圣人为了捯饬他,要将他头发也一并束了,没想到望舒圣人走近了他却是头也没抬,自顾自研究起他腿间硌在马鞍上那根不时吐水儿的性器。

眼看着望舒圣人捏起性器拨弄起马眼,周朝云瞬间明了他的意图,扭着腰疯狂哭喊起来:“不要、别碰我!不……嗯啊唔……”

玉杵猛刺进尿孔时,望舒圣人低头咬上周朝云喋喋不休的嘴巴,力道大得甚至尝得出血味儿来,他用疼痛分散周朝云的精力,再用充足的信香将他裹紧,周朝云哭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想逃却被插得动弹不得,翘在他掌心里那根秀气的阴茎一跳一跳像是想泄出来点儿什么,却被堵得严实,再泄不出来一滴了。

他吃掉他嘴里细碎的呻吟,很快将玉杵捅到了底,周朝云像被插飞了半条命气若游丝地喘,望舒圣人松开他,在那双泪眼中捉见惊天的恨意。

他只好垂下眼,久久抚摸着那两瓣被吻得热而水润的唇。

周朝云像是想说什么,深喘着张了张嘴。

望舒圣人也随之微滞了呼吸。

他留着这张不抹胭脂也始终红艳诱人的嘴巴,像是渴望着从这张爱撒谎的嘴里听到片刻虚拟的慰藉

“我还以为能搞出来什么新花样儿,不过是屁股上这些把戏,还能教我多难受?我就是死、也不会听你们……”

于是望舒圣人给他戴上了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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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相当漫长的放置。

随着放置的时间越长,周朝云体内积蓄的疼痛越深重,这是望舒圣人所带给他的、唯一一次疼痛远超于欢愉的体验,他疼昏过去几次又堪堪醒来,望舒圣人有时候在,有时不在,这让他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因为他梦中也是落在望舒圣人手里的。

而望舒圣人只在他深眠时为他疗伤。

他喜欢俯身一面用唇摩挲着周朝云颈后腺囊,一面将掌心贴上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大概是坠崖摔的催愈他身体上大面积难以自然闭合的创口,再用雄浑的内力温养他被绞得一塌糊涂的内府……周朝云残败的身子便在他这般耐心的调养下恢复得极快。

他想,他们的信香与内力一向很搭对,这很正常。

他将他捯饬干净可能仅仅出于一种荒诞的、对所有物的责任感再扶着他的身子,为尚未痊愈的伤口上药,一遍又一遍。

一切都打理完后,他才有空坐旁观赏这件自己创造的艺术品。

他格外喜欢摆弄他那根秀气的性器,尿塞撑开铃口,只露出一截红玉雕的杵头和一串儿鲜红流苏来,随着身体起伏能荡悠出极其绚烂的红花儿,很漂亮。

他也喜欢那对茱萸似的乳尖儿,挺巧饱满,被乳夹捏得充血、憋出艳丽的红晕,咂进口是软而温热的,吐出来是红而挺翘的,也很漂亮。

他还喜欢那藏在项圈里的脖子、缚在身后的手、平滑的腹、细白的腿……

他怎么样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