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寻进室内那一片灯火阑珊中去。
人形交叠,影影绰绰,他早有预料地撞见一处淫景,室内活色生香,正演一出好不激烈的活春宫,一对人交合正欢,将淫靡声浪送进他耳朵里,喘声、吟声、体肉拍击声……声声入耳,周朝云定睛瞧去,乾元瀑发披散,身形高大,体魄健壮,却生了张妖艳惑人又敛着攻击性的脸……
正是辛泽。
周朝云几番踌躇进退两难,他倒是寻对了人,可偏撞了要寻这主儿享乐的好时候……
那被辛泽压在身子底下肏弄正凶的人儿周朝云在客堂也见过,想来这小娈童颇得他主子恩宠,走哪儿带着不说还要承幸,辛泽不堵他的嘴,任他扯着嗓子叫唤还像是嫌他不够骚,不但挺着劲腰一个劲儿将性器往那娈宠儿屁股里送,还要抽着人臀肉一门儿斥他“声儿要再大”,只见那娈童被肏得两颊潮红涎水长流,神色好不淫荡,趴在地上撅一对儿粉圆乱晃的屁股,嘴里嚷的是左一个“骚屄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右一个“奴快叫主人肏死了!”,听得周朝云面红耳赤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这、这下流之词,原以为该是用来骂人的,竟还能这般用的么……
周朝云嫌这话太脏,只多听几句便觉耳朵快生了疮,正想着要不然择日再来吧,便听门内愈发高昂的淫叫声中传出不高不低一句喑哑的“进来”。
他愕然抬眼,与室内辛勤耕耘那乾元相视,辛泽额上脸上顶着汗光,被昏荧的烛光照得是既狂狷又漂亮,他扣着手中腰肢朝前猛肏了几下,在娈童快断了气儿的哭吟声里朝周朝云意味不明地一笑,扬声又喊了一遍:“进来。”
……进就进。
周朝云心里来回默念两三回“来都来了”,咬着牙推门进了门槛儿,门轴摧折他的决心,将吱呀声儿拉的又粘又长,他的觉悟于是瞬间消亡了,怯意只够支撑他在铺了满室的红氍毹上蹭挪几寸,周朝云局促地不再动弹,低着头呆杵在门口,像犯了错的稚童,眼都不敢抬一下,面前二人交合声响还激烈着,不光是淫词秽语,连水肉摩擦声都清晰得仿佛近在耳旁,他绞着袖子听,又有些脸热想走……
辛泽瞧他有趣,欣赏了会儿周朝云又羞又臊的神态,才将阴茎从娈童身子里拔出来,他一掌掴在那合不拢还往外喷着精的穴眼儿上,“起来,狗生的贱货,腚眼儿里赏给你的东西都给我夹好了。”
娈童像是不知道疼,被抽了一掌反而叫得更欢,口中百转千回地叫着主人,跪回身捧握住乾元硕大昂扬的性器,一面顶礼膜拜似的舔,一面说“好吃”、说“谢主人的赏”、说“主人鸡巴太大肏得奴好疼”……
遂周朝云脸更红。
辛泽按着娈童的头在人嗓子眼儿里又狠狠捅了几道,才扯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将人甩到一边儿,他赤条条挺着根雄赳赳的性器朝周朝云走来,挡也不挡,因而人还未到,周朝云低垂着的眼里先闯进一根与其他乾元不甚相同的漂亮性器来……他一抬头,看见辛泽把肩一抱,眼在他身上打量,“怎么,有事?我倒是没想到圣上不愿借,结果他养这不听话的小雀儿还会自己飞到我这儿来,本以为有多贞洁,还不是骚……”
“是有事,”周朝云凝视着辛泽玩味的眼,用不卑不亢的回答堵截他那张说不出好话的贱嘴,“我想……我想知道山外面的事,还有……想让你带我出去。”
辛泽听完嗤笑一声,“你这是在求我?”
周朝云被他问到心里跨不去那道坎儿上,轻眨了下眼,佯装的淡漠出了纰漏,泄出几分紧张与无措,他空咽了口唾沫,藏在下颌底下小巧一颗喉结滚了又滚,“是。”见辛泽不说话,他沉默片刻,不安地别开眼,又续上理由:“……我元神上被下了禁制,没法自己离开庐清会,但你是妖魔两届之主……”
“我再说一遍,你这是在求我。”辛泽仿佛对理由毫无兴趣似的打断他的话,脸上笑意就没消过,“你会求人吗?就算是交易,也该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更何况求人……总该有点儿求人的态度吧?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有胆子来……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