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按着周朝云往胯底下压,周朝云毫无防备,想撑身子也晚了,一个踉跄栽过去,脸肉与那根湿泞性器拍出“啪”的一声响,好像被人猛扇了巴掌,他愣怔中打量起这不同寻常的孽根尺寸不逊于其他乾元,形状却尤其漂亮,颜色也干净,要说哪里奇怪,那就是随了这主的体温,凉得很……周朝云吸了吸鼻子,除了麝香味儿、性液腥膻味儿和陌生的乾元信香味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味道,这才少了些反感。
辛泽说“舔”,掐了茎根用龟头在周朝云唇肉上戳蹭,周朝云拧腰跪坐嫌这姿势太别扭,便呜咽着向后躲了躲,辛泽却错会他要跑,被周朝云这不经意的闪躲激起了乾元与猎食者凶悍的本能,他眸色一沉,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拇指从唇角挤进周朝云口中,狠狠顶开齿关,再掰着阴茎朝那不受控张开条缝的小嘴儿塞了进去。
与此同时,暴烈又透着丝丝阴寒气息的信香骤然炸开,以山崩海啸之势压向跪伏在身下的坤泽。
“嗯!”周朝云眼前一白,瞬间塌了腰,他叫不出声,头晕眼花间下意识伸出双手在辛泽腰腹与大腿上推挠,张皇失措地呜咽挣扎了半晌,突然后腰一凉,有人扯了他亵裤他受了惊猛地弹起腰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喊起来,“唔!唔、唔……嗯!”
他听见耳侧传来辛泽带几分漫不经心的调笑,“肏他,贱种……肏不出他的精,我就把你扔到反魂林里给地魔当精盆。”
周朝云还云里雾里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后穴里已经探进来两根胡搅乱插的指头了,他被这不讲章法的扩张痛得小脸直抽,想合上嘴也想跑,可辛泽一手卡着他后槽牙堵了抗争,一手箍住他后脑截了退路,周朝云挣扎得稀里糊涂,于一片混乱中听见那小娈童在他身后极尽谀媚一个劲儿喊“主人”,辛泽看热闹似的,笑说着:“坤泽就这点好吧?是不是一勾就湿透了?”
那小娈童又嗲着嗓子,回一声婉转娇媚的“是”……
他脑袋里嗡的一声,连挣扎都停了
辛泽根本不肏他,而是让那脔宠肏。
他在他眼里是个连脔宠都能骑的贱货。
周朝云呆怔时这俩人谁也没闲着,辛泽压着他脑袋往喉咙里顶,嘴上不住催促着掏弄他后穴的娈童,“就你那小鸡巴,有什么可扩张的?赶紧肏,我要看。嘶,小喉咙眼儿真紧……”
他后穴蓦然顶上来硬热的一根,周朝云拧着身子惊叫,急得眼泪都飙了出来,辛泽将他脑袋狠狠一按,冠头深插进甬道里,肏入因干呕而不断绞紧的喉管,嘴上懒洋洋道:“装什么?又不是雏。自己送上门来给人干给谁不是一样啊?做宠的还这么不懂事,就该让我的贱狗好好教一教你……”
周朝云但凡扭腰想逃,辛泽便放出大量信香压制他,他欲哭无泪地感到体内情潮正自丹田而起,迅速翻涌到四肢百骸去。
势不可挡。
眼见身下人挣扎越来越微弱,辛泽终于开始肏干坤泽紧窄的喉管,他不太温柔地扯了一把发,挺腰将阴茎夯进坤泽湿软的小嘴里,他硬挺却不炙热的性器被这张暖乎小嘴给含烫了、含兴奋了,冠头生龙活虎地碾过舌根,再顶开小舌直达深处,一次次将喉管撑出模糊的阴茎形状……周朝云被他插得鼻涕眼泪直流,恍惚中后穴也被破开,缓缓插进来一根不大不小的性器。
坤泽集聚在山内,山外能被纳作脔宠的自然多半是中庸,要论胯下那活儿,中庸虽然不如乾元有料,可尺寸也并不算小。
肏坤泽还是绰绰有余的。
都说被肏的往往最会肏人,那小脔宠甫一肏进洞来便抓着周朝云的腰打桩儿似的顶,他找精室找得快而精准,只肏了几下便寻到周朝云肠壁内侧凸起的骚点,专朝那一处顶得又凶又狠,每一下都肏得到,每一下都能插得周朝云四肢抖颤。
麻痒的快感在乾元信香的催化下愈发浓烈,周朝云眼翻了白,只觉自己将要被什么看不见的浪潮淹没了去……
他浸在信香里,又被前后夹击着,喘气都难,叫更叫不出来,鼻腔里断断续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