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原形呀,魔族可没那么多忌讳,只要快活,肏什么都一样。说起来,我还没肏过鸟儿……”他说着突然促狭地哼出半声笑,不嫌事儿大地接着逗弄周朝云玩儿,“不过蛇择鸟而食,你又那般馋人,我也保不准会不会肏着肏着咬上你一口便是了……”

凉而坚硬的蛇尾拨不开两条颤抖着夹紧的腿,便狡猾地从股间挤进臀缝里去,他用蛇鳞压着肿胀的穴口恶意磨蹭,用尾尖儿沾着淫水往里钻,周朝云惊叫后又哽咽一声,极力向后拧着身子,颤颤巍巍将眼闭了,紧咬着下唇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儿,从眼角挤出两颗豆大的泪珠来……

只插进穴里几寸,辛泽便被湿热软滑的穴肉暖得一叹,他拨着挤着臀瓣续续往里进,坤泽却颤抖着啜泣得越来越厉害,他动作没停,却把嘴一撇、眉头一揪,做苦恼状,“哎呀,委屈成这样,怎么弄得好像我是鸡奸贼一样……我这人一向讲求心甘情愿,喜欢骚的,你这样哭哭啼啼好败兴致,我又没逼你,你若是不想求我,走便是了。还想,那就把腿打开,我轻点儿进……”

周朝云听闻这话抖得更厉害,辛泽以为他坚持不下,心中虽颇为可惜,却没什么想要挽留的意思,他刚要抽出姦淫辱弄他身体的尾巴放他离开,却见周朝云翻了一面儿身,簌簌抖着,将那两条匀称的小腿儿开扇似的张开了

沿两条白玉似的腿往中间看,是一片濡湿淫靡的好景致,周朝云腿根儿湿得一塌糊涂,精神抖擞的小性器支棱着流汤滴水儿,底下缀两颗圆润柔软的粉红铃铛,再底下是水嫩红肿的穴眼儿,肉嘟嘟地咬着蛇尾,因紧张而一缩一缩……

咬得人很紧。

辛泽喉咙一干,只觉得胯底下那俩玩意儿硬得发疼,他俯下身按住周朝云,“这是你自己选的,就给我打起精神来,骚点儿,听见没?”

他收起那些游刃有余的逗弄,发了狠地将尾尖儿往肠穴里探,他猛力顶过骚点再碾过殖腔口,却不做片刻停留,而是压着人颤抖的腰插得更深,冰凉的蛇尾扩探到从未被触及的恐怖深度,周朝云心中怕得要命,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肠肉里尽是骇人的凉……他喘得急而艰难,汗涔涔地别开脸,眼和嘴巴都闭得紧紧,全身都在颤栗中静止,只有眼泪在掉。

辛泽对他这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愈发不爽,恨恨又往里肠肉里挤了几寸,“叫啊,看起来一副伶牙俐齿的厉害样儿,现在装什么哑巴呢?说,骚屁眼儿里还能吃多少?吃不下了就求我,”他按着周朝云小腹摸到自己仍在缓缓深入的尾巴,笑着威胁道:“不然我就一直插进你那鸟嗉子里,好不好?小乖雀儿,你摸摸,都插到这儿了……”

周朝云怕极,真以为他干得出来,一张嘴就是哭声,“不、不要进了……我怕……”

“你怕什么?”辛泽舔他脸上的汗泪,竟是用分叉了头儿的蛇信,他语气忽而轻柔好似哄诱,却说着令周朝云头皮发麻的狠话,“我从你这没头没尾的骚穴,一直插到嗓子眼好不好?将你整个儿串起来,肏烂,再带去给你主子看,好不好?嗯?”

“别、别!呜……你肏我吧……”周朝云急喘几声对不起,颤抖着扭头躲开,“别折磨我了,你肏我吧……”

“想要啦?小骚货。”辛泽用犬齿在他脸肉上又咬又磨,“自己骑上来好不好?”

他问那么多次“好不好”,终于得了一次回应,周朝云哭得是眼红鼻子也红,早被吓老实了,一听人有饶了他的苗头,急忙点头道:“好、好……”

他脸上哪还有原来那些骄傲性子,抽抽嗒嗒哭得像个泪人儿,让辛泽忍不住怀疑这雀儿是不是用水做的,是不是淫水和泪一样怎么都流不干,是不是被圣人压着肏的时候也做这般哀哀戚戚的神情……

倒是挺让人有食欲的。

他插到最深时,肿胀的穴眼儿已被撑开小臂大小,此时抽了尾巴,入眼便是那合不上的骚洞嘟着穴口淌着淫水的糜烂景象不时翻来出一圈红艳艳的肠肉、再张缩着口儿将那肠肉吸回穴里去,一下一下,咬出黏腻的水声,像张馋得流涎的贪吃小嘴儿,诱着人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