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很漂亮了,哭起来……”他握着周朝云的手攥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常人体温相较于冷血动物总是太过炙热,他牵引着掌中小手拂过茎上那些恐怖的突触,指掌温暖,撸过茎头茎身掀起一阵阵烫慰的爽,他暗暗抽着气,挺腰肏弄起热乎乎的掌心,续道:“比想象中还要漂亮。”

周朝云还是在害怕,握着他性器的手抖得厉害,每每碰到那些凸起,他都惊慌地睁大眼,张着小嘴呜呜地叫。

却不敢再说不要了。

他究竟在身子里藏了多少水呢?平躺着时还算多汁,直起身来那叫泛溢,辛泽故意用狰狞的龟头顶他湿答答的穴,周朝云哼哼唧唧,眼睛和穴眼儿都没完没了地往外漏着水儿……

他用腿间那口骚洞在他阴茎顶上下了场小雨,雨水不多,但也足够将两人的手和那两根生龙活虎的茎都浇湿浇腻了。他用嘴巴说不要,却用底下另一张嘴发骚,辛泽被他这欲拒还迎但别有一番风味的身子勾得难受,边用粗咧咧的性器蹭他,边放出信香蛊诱,“扶光圣上那小徒弟也肏过你吧?他看你那眼神儿,一看就知道是扒光了干过的……肏过你那些人、还有圣上,他们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哭起来有多骚、多欠肏?”

他如愿以偿地在他身上嗅到甜腻的花香味儿。

是栀子花,他觉得像他。

对于乾元,更何况是在没有坤泽的山外长大的乾元而言,这种乾坤相吸的体验不管经历多少次都很新鲜。他将鼻吻贴在周朝云汗津津的肩颈,用蛇信攫取他身上令乾元沉醉的气息,他品尝似的,慢条斯理地啃他、掐他、命令他“自己肏进去”……

周朝云仰着脖子哭喘,被信香和性欲折磨得半昏半醒。泪珠儿好似也觉得他漂亮,沿着下颌与脖颈一溜儿淌到肩窝里,想描他的轮廓作绘。

像乾元舔在他脖颈上的舌。

一颗便是一笔,一吻便是一画。

他手扶着一根茎,将那生得奇形怪状的怪物夹在臀缝里缓缓地磨。哭迷了眼瞧不出真情还是假意,骚上了脸猜不透作秀还是取巧,他像是在折磨乾元也像是折磨自己,冠头每每将要插进洞里了,又总要擦着穴口好巧不巧地滑开……周朝云蹙了眉头喘得焦急,哆嗦着张开红艳艳的嘴巴,哭音拐着弯儿都好听,“进不去……”

“怎么进不去?小屁股眼儿都含过多少根了,都快被肏烂了吧,还敢说进不去?”辛泽捻他胸口两点艳艳春光,指尖惩罚似的大力抠弄乳孔,痛爽交杂宛如四肢触电,激得周朝云抖颤不止。

“我就当你夸我这东西块头儿不错,帮你一把”

他把话说得懒意洋洋,寻到一刻杆洞正对的好时机,扶着人细韧的腰肢向下一压,猛地将性器肏了半个头进去。

紧窄的穴口被破开,肉壁咬上凹凸不平的蛇茎,茎头破开层叠的肠肉,刮顶着穴内每一处细小的敏感点,愈渐深入,方才每一个看上去狰狞可怖的突触此刻都化成了牵动情潮的链锁,丝丝缕缕粘连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欲,这性器太凉,猛烈地激生出斩断剖裂似的错觉,周朝云脑中轰鸣,眼前发黑,僵直身子断断续续拖出一声叫:“啊、啊啊”

“怎么进不去……”辛泽进得痛快又顺畅,笑着凑回来舔他的颈,嗅见更浓郁的信香味儿,是周朝云发了情,“小贱货,腚眼儿骚得紧,正咬我呢……”

他强按着颤抖不止的周朝云,挺腰将性器缓缓往里捅,手中软嫩香甜的坤泽细着嗓子,快被插死了似的仰头一门儿吟着“吃不下了吃不下”,可他正上兴头,又哪管周朝云吃不吃得下,直将蛇茎插到底了才停。

性器甫一入体便被烫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吮吸,一潮接一潮难以言喻的快感爽得他尾尖儿摇颤,禁不住缠上坤泽纤细的足腕……

只是交尾,不是缠绵。

他羞赧于自己下意识的缱绻,按耐着驰骋的冲动扯干净周朝云身上要脱不脱那几件衣裳,再碾着乳尖羞辱他,“才一根就吃不下了?这不是吃的很好么?咬这么紧,喜欢吗?我这根鸡巴就是爱治你这种装清高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