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瓣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在受罚,就管好你这没出息的贱洞。”

周朝云只埋着头,许久才喘匀了气儿,闷闷应了声“是”。

灌了整整五管,望舒圣人才停下来,他使着那条湿淋淋的竹管在周朝云肥白的屁股上抽弄两下,“转过来。”

周朝云起身起得慢,转身也慢得不行,望舒圣人垂眼看去,他灌得太满,将坤泽的肚子都撑大了不少,周朝云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挺出一片明显的弧度,还真像有了孕。

他踩上周朝云微鼓的下腹,直踩到周朝云面露难色,才掰了他下巴将人拉到胯间,用指腹摩挲起坤泽温热的唇瓣。

坤泽跪在地上,乖顺地仰头承受着他的爱抚,望舒圣人喉结微滑动了下,“给他舔了吗?”

周朝云紧闭着眼,惜字如金地吐出来个:“没。”

他每次不肯视人的示弱,都不是心悦诚服。

望舒圣人心知肚明却不计较,摸着周朝云下唇轻声道:“真是只贱鸟儿……他要是尿在你嘴里了,你咽么?”

周朝云不想理他,这次连一个字儿都没吐,只听身前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腥膻的麝香味儿卷着热气袭来,他唇角抵上来一根烫人的东西,望舒圣人掐着性器,用龟头顶开唇瓣在齿面上磨蹭,“我说停之前,上面这张嘴,和底下那口洞,都要管好了。”

他撬开周朝云的嘴,并没有感受到太强烈的反抗,遂从那小嘴儿里扯出来一截躲藏得很好的舌头,再捏着冠头在舌面上打转儿,将腺液戳蹭上去。

望舒圣人感受着那软肉湿热的触感叹了口气,声音喑哑,“回答。”

“……是。”

“还差一句。”

周朝云这时候突然睁了眼,他跪在寂静中,顺着仰头的角度看向眼前这位亲手抚养自己长大的师长,眼底翻涌着的恨意连未被星光灯火点明的夜幕都遮挡不住,在闭关室中最昏暗的一隅熊熊燃着,他怒目切齿地,低低唤了一声:“父亲。”

望舒圣人不想看见他这样的眼神,便猛扯了他后脑的发按向胯间,性器长驱直入,粗鲁地顶开小舌和喉管,周朝云苦不堪言哼叫一声,双手下意识扶上望舒圣人整洁的衣摆,穴里也溅出几股水液。

水声沥沥,响在落针可闻的闭关室里异常清晰。

“夹紧了,或者我也乐意给你找个塞子。”望舒圣人颇有节奏地抓着周朝云的脑袋肏干,闷头向下的姿势几乎夺取了周朝云全部的呼吸,他手脚在地上和望舒圣人腿上推挠着,渐失了气力,叉跪着双腿瘫坐在地,望舒圣人穿着足衣的脚却在这时踩上他腿间挺立的性器。

他不像在认真干他,只像是在寻欢作乐或是有意折磨,可悲的是哪怕周朝云被这样粗暴地按头肏干着嘴巴,被踩弄的性器也依然感受得到强烈的快感。望舒圣人仗着对他的了解,将这惩罚做得太过游刃有余,倒像是戏耍,他在他将要泄身时把他扯到一边儿,叫他爬到一旁的空竹桶那儿,“将屁股里的腌臜水儿都吐干净再回来重新灌”……

他便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他许多次。

周朝云被望舒圣人折腾得精疲力尽,在第四次被灌进一肚子水,也是第四次将阴茎含进嘴里时,他被捅麻了的屁股就跟漏了似的,始终滴滴答答泄着水声,望舒圣人在他涨红的脸蛋儿上拍了拍,“夹不住了?”

周朝云动作没停,迷蒙中哼叫几声,像是个只知道重复吞吐的木工娃娃。

望舒圣人无聊似的拨弄了几下他被磨成艳色的唇瓣,周朝云浑然不觉,小嘴儿还老老实实含吮着硬挺硕涨的性器,软嫩的舌根蠕动着将冠头往深处吞咽,涎液随着一次次肏弄沿着嘴角黏腻地淌到下颌去……

多淫荡呢,这个谁都能爱的下贱胚子。

他在心里将这只薄情的鸟儿从头到尾践踏了个遍,再捏着周朝云翕动的鼻尖主动挺身肏干起来,周朝云恍惚中被夺走了呼吸,只来得及低叫一声,可这声闷叫还没出口便被偾张的性器捣插得粉碎,惨兮兮地和着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被一同顶进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