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铐住的腕骨在挣扎中磨出血痕,铁锈味混着冷汗渗进床单

- 白天跪地擦拭留下的膝盖伤口再次撕裂,血珠在丝质床单上晕开暗红的花

最可怕的是突如其来的变化:

昨天还会假惺惺地问"疼不疼"

今天就直接用疼痛代替语言

就像驯兽师突然撤掉鞭子前的诱饵

让她彻底明白

连那点虚伪的温柔都是赏赐

柳如烟的惨叫卡在喉咙里,转化成破碎的呜咽。泪水模糊视线前,她看见楚临渊瞳孔里跳动的幽光那不是情欲,而是更纯粹的、观察实验品般的冷酷兴趣。他甚至在记下她每个痛苦表情的细微变化。

当第二波剧痛袭来时,她产生了可怕的幻觉:

- 天花板在旋转扭曲

- 蒙娜丽莎的肖像画嘴角诡异地扬起

- 锁链的声响变成了女人的轻笑

在这瞬间她突然领悟:

他根本不是在寻求替代品

而是在亲手摧毁"相似"本身

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刻,柳如烟用尽力气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爆开的瞬间,她竟尝到一丝扭曲的快意至少这次,她没让他听见求饶。

但,显然,这并不能满足眼前的恶魔,他继续加大力度的折磨她,直到终于让她哭出来为止,她才知道,自己的反抗是那么的可笑与无力,也许她现在该想的不是应该如何去反抗,而是如何才能不怀上他的孩子?

楚临渊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她的骨头。柳如烟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却仍抑制不住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扭曲的吊灯影子,随着自己颤抖的大脑剧烈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砸落下来。耳边是他的身影混合着他那独特的香味,混杂着链条碰撞的冰冷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她曾以为,只要听话,示弱,就能守住最后一点尊严。可此刻,眼泪却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烫得她脸颊发疼。原来……她的反抗,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哭什么?”楚临渊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带着残忍的愉悦,“你不是一直很倔吗?”他的指尖抚过她湿漉漉的脸,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现在终于学乖了?”

柳如烟闭上眼,不再挣扎。她的身体早已疲惫到极限,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可她的思绪却异常清醒比起反抗,她现在更该思考的是……如何避免怀上他的孩子?

她不能怀孕。绝对不能。

一旦有了孩子,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

她的命运,会像那《天使半身》里的小精灵一样,永远逃不了主人的项圈,永远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成为他执念的祭品。

楚临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走神,指节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睁眼看他。

“在想什么?”他的眼神暗沉得可怕,仿佛能看透她的所有念头。

柳如烟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她在想,明天打扫时,该怎么偷偷找到房间里藏起来的药品,说不定那些药品里面就有着她想要的避孕药或者别的药品?

楚临渊盯着她的笑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

这个笑容……和姬如雪死前的最后一抹笑,一模一样。

柳如烟在剧痛的余韵中模糊看见那个刚刚还像野兽般撕碎她的男人,此刻竟颤抖着落下泪来。泪珠砸在她锁骨上,温度灼得她浑身一颤。

不知道他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明明受苦的是她,为什么他还哭了?是替自己的痛苦有些感同身受?还是假惺惺的想骗取她的同情?

多可笑啊他施加痛苦时连指尖都稳如磐石,此刻捧着她脸颊的手却抖得厉害。

泪珠顺着她脖颈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