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尝到铁锈味这副不争气的女性身体,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捍卫不了。
"呵..."她试图扯出一个冷笑,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搐。更可耻的是眼眶里不断积聚的湿热,前世作为宅男时,哪怕被领导指着鼻子骂到凌晨三点,她也能用一部新番加上美食就缓过来。可现在...现在...
一滴泪砸在手背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像是某个闸门突然崩坏,泪水决堤般涌出。柳如烟惊惶地想抬手去擦,却发现手早已被这个恶魔给绑住动弹不得。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连带楚临渊的身影都扭曲成可怖的剪影。
"混蛋..."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咒骂,却不知是在骂眼前的恶魔,还是骂这个软弱到连眼泪都控制不住的自己。女性荷尔蒙像叛徒般在血管里流窜,将本该愤怒的嘶吼腐蚀成支离破碎的抽泣。
楚临渊的指尖突然贴上她湿漉漉的脸颊,沾起一滴泪珠举到灯光下端详。水晶吊灯将泪滴折射成七彩的囚笼,正如他此刻玩味的眼神:"原来雪儿的眼泪...这么漂亮。"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柳如烟最后的防线。她发狠般用额头撞向对方胸膛,却在接触到体温的瞬间僵住这个疯子居然在笑!她清晰地感受到胸腔传来的震动,那闷笑像毒蛇顺着脊椎爬上来。
"哭够了吗?"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她红肿的眼睑,"还是说..."突然控制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你在用眼泪求饶?"
柳如烟瞳孔骤缩。透过泪帘,她看见恶魔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对猎物崩溃瞬间的饥渴,是对她灵魂裂缝的精准刺探。这个认知比任何实质性的惩罚都更令她毛骨悚然。
水晶吊灯在泪眼中碎成无数光斑,柳如烟蜷缩在床角,终于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她不过是他花钱买过来的玩偶,甚至按他所说父亲为了讨好楚家,甚至不惜下药,也要亲手将女儿包装成礼物送给他。这个认知比镣铐更冰冷地勒进心脏,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玩偶..."她无声地蠕动嘴唇,这个词像玻璃渣在舌尖滚动。是啊,从她被送进楚宅那天起,灵魂就被抽走了。现在困在这具美丽皮囊里的,不过是个提线木偶,连眼泪都是取悦主人的表演。
楚临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西装裤线笔直得像审判之剑。他为什么不现在就开始折磨?柳如烟突然毛骨悚然地意识到这个恶魔在等待更甜美的果实。要么等到她心智彻底崩溃,像宠物狗般摇尾乞怜;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