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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浑身一颤。杯中酒液晃出的涟漪,恰似她此刻溃不成军的防线。什么白丝袜踩人,什么休书...现在能保住身上这件女仆装都是奢望。楚临渊摩挲她手腕的触感,简直像毒蛇在丈量从哪下口。
"托雪儿的福..."楚临渊的指尖突然缠上她一缕发丝,"我刚刚想到个更有趣的玩法。"
柳如烟后背瞬间绷紧。这男人嘴里的"有趣",通常意味着今晚可能又要跟睡觉说拜拜了。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各种糟糕画面,她被涂成“I LOVE YOU”巧克力造型塞进礼盒?绑着丝带当情人节礼物?还是……
如果再搭配个蝴蝶结的话,那简直堪称完美!
柳如烟瞪大眼睛,她现在严重怀疑楚临渊的这些情趣是哪里学来的。
"不如玩个游戏?"楚临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输的人脱件衣服..."
"你!你特么变态吧!"柳如烟猛地拍桌而起,餐刀"咣当"一声震落在地。她气得浑身发抖这算什么狗屁游戏?横竖不都是她吃亏的结局?
这男人怕不是把《帝王情趣秘史》和《金瓶梅》当睡前读物吧?这种变态玩法放在整个SM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水晶吊灯在她激烈的动作下摇晃,投下支离破碎的光影。就像她那点可怜的选择权,早在签下卖身契时就碎得拼都拼不起来。
楚临渊却笑了,指尖轻轻点着那杯葡萄酒:"我的小雪儿..."突然一把扣住她手腕,"你以为...这是在征求你意见?"
吃饭的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柳如烟绝望地意识到,在这场游戏里,她连"玩家"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个...道具。
柳如烟也不是第一次感受他的霸道了,只想说,你都不用征求我意见,还那么假惺惺的问我干啥?说白了,无非是想换种方法让自己怀孕罢了,只是他这种方法,让人不会觉得很有情调,反而感觉很变态,简直比种马还种马,而且那种马不知道是他还是自己。
“你……你怎么干脆不直接点?”她盯着杯中晃动的红酒倒影。
楚临渊突然低笑出声,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缠绕把玩:"我的雪儿上次不是说..."薄唇贴近她烧红的耳尖,"直接来会晕过去么?"
高脚杯被强硬地塞进她掌心,冰凉的杯壁凝结着水珠,像极了那晚她屈辱的眼泪。
"美酒配美人..."男人带着红酒气息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还差什么?"手掌突然扣住她后腰,"啊...岂不美哉。"
柳如烟盯着餐桌上倒映的两人身影什么郎情妾意?分明是饿狼按着待宰的羔羊!
"受不了你的直接?"她讥诮地勾起唇角,眼底却是一片凄凉,"那你现在这样...就不算直接了?"
酒液在杯中摇晃,倒映出她泛红的眼尾。什么美人美酒,什么风雅情趣,说到底不过是他精心包装的暴行,他简直把这场游戏强行玩出了新高度。
柳如烟突然觉得荒谬至极,自己就像被绑上祭坛的贡品,还要听着祭司吟诵冠冕堂皇的祷词。
楚临渊低笑着用杯沿轻碰她咬出血痕的唇瓣:"急什么..."冰凉的玻璃碾过她颤抖的唇线,"好酒...总要慢慢品。"
柳如烟绝望地意识到,这男人就连施暴都要追求仪式感就像猫科动物永远不会给猎物痛快。她死死盯着那杯晃动的红酒,突然很想问他:到底要折磨到什么时候,这场荒唐的游戏才算完?
成为柳如烟的这些日夜,她早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