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花瓶！"柳如烟下意识反驳，却在抬头的瞬间撞进男人幽深的瞳孔里。楚临渊此刻的眼神很奇怪，像是猛兽发现猎物突然长出尖刺，又像收藏家看到瓷器浮现裂纹，那种混合着恼怒与兴奋的眸光让她后颈发凉。

"开始计时。"他突然将青花瓷瓶搁在她头顶，俯身时雪松香气混着威胁扑进她耳蜗，"要是敢摔了..."教鞭慢条斯理地滑过她绷紧的脊线，"今晚就让你穿着这身去陪我做我爱做的事。"

柳如烟浑身一僵，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爱做的事。要死，这变态居然精准抓住了她最新的羞耻点！瓷瓶在发髻上微微摇晃，倒映出她烧红的耳尖见鬼，她什么时候连戴首饰都这么熟练了？！

（不对劲...这剧情发展很不对劲！）

伴随着开始顶花瓶，明明才顶了不到三分钟，柳如烟就觉得颈椎要断了。

花瓶底沿硌在发顶的痛感清晰得像秒针走动咔、咔、咔。她盯着墙上的古董挂钟，怀疑是不是楚临渊偷偷调慢了时间。那根该死的分针，竟然才移动了这么几格子！

"抖一下加十分钟。"男人慵懒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同时响起的还有手机解锁的提示音。

柳如烟咬紧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为了那部能联系外界的手机，她必须撑住...可是旗袍开衩处灌进来的冷风，正不断提醒着她此刻羞耻的处境。

"滴答。"汗珠顺着下巴砸在地板上。原来所谓"度秒如年"，就是让你清醒地数着每一秒的狼狈。

柳如烟死死盯着墙上的古董挂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像被拉长成十分钟。头顶的花瓶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脖颈发酸，可她却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这该死的青花瓷就摔个粉碎。

“才过了……六分钟？！”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声音都颤抖了。这简直比读书那会跑长跑还累人！

楚临渊悠闲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晃着半杯红酒，黑丝长腿交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怎么，这就撑不住了？”他故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还亮着群聊界面，“@隔壁老登 刚才还在群里问，说要不要给你加点难度……”

“不加！！”柳如烟差点破音，头顶的花瓶危险地晃了晃，她赶紧绷直脊背，咬牙切齿道，“我、能、行！”

为了手机！为了能痛骂败登！为了将来某天能摆脱这变态的控制和折磨！她柳如烟，今天就是脖子断了，也绝不会让这破花瓶掉下来！

……

然而，五分钟后。

“楚临渊……”她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脖子要抽筋了……”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放下酒杯，起身朝她走来。柳如烟本以为他要大发慈悲提前结束惩罚，结果

“姿势不标准，再加五分钟。”他恶劣地用教鞭点了点她的腰，“腰挺直，对，就这样……很好。”

柳如烟：“……？？？”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第194章 顶不住了

当柳如烟把花瓶顶到十五分钟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身体实在是太柔弱了，还是她压根就没休息好。

明显感觉腿已经在打漂了，手也止不住的在抖动着。

“那……那个……我快坚持不住了……”她声音发飘，活像被暴晒三天的蔫白菜。

楚临渊交叠着那双裹在黑丝里的长腿，闻言挑眉：“哦？这才十五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刚刚不是还说能行的么？”

“你……你咋不自己试试？”柳如烟看着楚临渊那辣眼睛的黑丝，只觉得抖得更厉害了。这视觉冲击堪比在卢浮宫看《蒙娜丽莎》穿吊带袜！

柳如烟的双腿已经抖得像筛糠，旗袍下摆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晃动，珍珠发簪也歪斜了几分。她甚至能感觉到冷汗正顺着脊背往下滑，在丝绸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