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流,她此刻才明白,自己所有的反抗,不过是为这场精心设计的驯服增添情趣罢了。
楚临渊满意地看着她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那是一种认命般的绝望。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如同品尝胜利的美酒:"哭什么?很快你就会明白,被我爱着...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柳如烟恍惚间分不清这是幸福还是性福或许在楚临渊的字典里,这两个词本就是同义词。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是个驯兽高手,至少在驯服她这件事上,他从未失手。就像精心设计的斯金纳箱实验,每当她濒临绝望的深渊,他总会适时抛下一缕希望的光;而就在她试图抓住这束光的瞬间,又会被重新拖入更深的黑暗。
楚临渊的"努力"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从新婚夜到现在,每个夜晚都成了他证明主权的仪式。就算她想尽各种办法反抗,恐怕也是无济于事,他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使命,誓要用自己的DNA彻底改写她的生命密码。
"不是身体缺陷..."柳如烟突然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一个危险的念头在心底滋生。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或许正在孕育着最可怕的枷锁。但转念间,一个莫名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如果,这具身体"恰好"存在某种缺陷呢?
浴室里传来水声,楚临渊正在帮她冲洗今晚的"战利品"。柳如烟一想到不久前她主动含住“棒棒糖”她就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道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到了《庆余年》中的战豆豆经典片段,朕要在上面!于是当时已经神志不清的她,也脱口而出,“我要在上面!”结果就有了一系列的尴尬场面。
楚临渊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的小腹曲线,指尖的温度让她越发觉得滚烫无比,却让柳如烟如坠冰窟一般冰火两重天的煎熬。"雪儿,很快,我们爱的结晶就会在不久的将来诞生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像毒蛇吐信时带出的甜蜜气息。
柳如烟浑身一颤,差点没忍住一把推开他的怀抱。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真相"楚总...那到时候,你是不是也要叫我姬如雪?"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精准地刺中了两人之间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楚临渊的动作顿住了。昏暗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让他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半晌,他忽然低笑出声,温热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脸颊:"我亲爱的老婆终于学会吃醋了?"这个亲昵的新称呼让柳如烟瞳孔微缩。
"你不是姬如雪,也不是单纯的柳如烟。"他的犬齿轻轻磨蹭着她颈侧的脉搏,"你是...我的老婆。"手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从叛逆的落魄千金,到怀着我孩子的妻子,每一个阶段都完美得令人心醉。"
柳如烟终于明白了他的终极目的他要创造的,是一个融合了白月光神圣性与囚徒臣服感的完美造物。而那个即将诞生的孩子,就是为这个扭曲艺术品盖上的最后印章。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床头摆放的相框里面是空白。她终于懂了,那个相框从来就不是为姬如雪准备的,而是在等待她抱着孩子的"全家福"。
柳如烟此时从来没有无比的惊恐着想去恶补一下生理知识,看看有什么办法才能让她摆脱现状,就像三毛流浪记时的三毛一样,为了不被移植眼角膜,而特意将眼睛用烟灰弄伤,而她如果找到方法,一定也能避免怀上恶魔的骨肉。
盯着楚临渊瞳孔中的自己,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浮现要是往生育器官里塞满辣椒会怎样?
她颤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小腹。前世生物课学的那些知识此刻在脑海乱窜:酸性环境?剧烈运动?还是...
"在想什么?"楚临渊的声音突然传来,惊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