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并且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发这个变态的兽欲,直到再次发生不可抗力的事情。
但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固执地响着:必须逃。至少要逃出去,回到前世的城市,找到那对还在等她回家的父母。
至于逃出去之后会怎样?她不知道。也许会被楚临渊再次找到,也许能隐姓埋名过几天安生日子。
“也许总有一天会认命吧。”她望着夕阳最后的余晖没入海面,心里掠过这个念头,却又很快被海浪声打散,“但不是现在。至少在他玩腻这场‘找替身’的游戏前,我不能停。”
晚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带着海水的咸涩。楚临渊还抱着她,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而柳如烟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不自觉的摸上了她抱住自己的双手,有力却带着意外的温柔,如果不是因为这手抠进去过,恐怕她还不会多想吧。
但现在她只希望他别再乱动就好,特别是别在往下。
夕阳彻底落下去了,但明天总会升起来的。她想。
第255章 原来是自己想简单了
楚临渊的手臂忽然收得更紧了些,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连带着呼吸都落在颈窝处,带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
柳如烟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微微的用力,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化作泡沫,从这怀抱里消散,他大约是察觉到了她方才那瞬间的失神,或是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抗拒。
她低头看着环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带着常年握笔和操控方向盘的薄茧,此刻却像个怕玩具被抢走的孩子,牢牢攥着不肯松。
柳如烟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果然,管他是叱咤风云的霸总,还是街角修鞋的大叔,男人骨子里总藏着点少年气的执拗。
楚临渊对她的在意,或许早就不止是“姬如雪替身”那么简单了。柳如烟太清楚这种感觉,毕竟她曾以男性的思维来思考。
就像小时候在玩具店看到限量款模型,越是踮着脚够不到,越是在玻璃柜前挪不开步;真等买回家摆进柜子,新鲜劲说不定半个月就散了。
楚临渊现在对她,大约就是这种心态:她是那个还没被彻底驯服的玩偶,眼里的倔强、偶尔的反抗,甚至是这具身体里藏着的、与柳如烟截然不同的灵魂,都成了勾着他的钩子。
她不敢笃定楚临渊会不会一直这样。他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习惯了挥挥手就得到一切,而她呢?前世不过是挤地铁、改方案、为了全勤奖不敢迟到的社畜,两人的世界原本隔着万水千山。
他总说要捂热她的心,可她这颗心早就被生活磨得钝了,连对“希望”都快失去感知力。
别说动心了,柳如烟甚至觉得,要是楚临渊能让她忘了自己原本是个男人,梦纠正过来她的性取向,都算是天方夜谭了。
那些被他困在房间里的夜晚,那些被迫承受的亲密,像扎在掌心的刺,每次想起都带着尖锐的疼。
明明都被迫跟他做了那么多次了,但她对他并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一次次的悔恨。
她对他没有半分情意,只有翻涌的悔恨,恨自己穿越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恨每次逃跑都被轻易抓回,恨自己明明心里装着前世的父母,却连一句“我要回家”都不敢大声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