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时只当是群友闲扯的玩笑话,此刻想来,倒有几分道理。

楚临渊深吸一口气,刻意放缓了语气,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尾,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柔和些:

“既然你还没准备好,那就先等你想通了再说。”

话虽如此,他眼底的坚持却未动摇,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

“但我始终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孩子。孩子是维系感情最好的纽带,有了孩子,我们的关系才能更稳固。”

柳如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静惊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眼望他。

这还是那个动辄就用“深入教育”来彰显权威的楚临渊吗?换作往常,她敢说出“不愿意”三个字,怕是早就被他按在怀里好好“教训”一番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跟她讲道理?

他这是转性了?还是又琢磨出了什么新套路来对付她?

正疑惑着,耳边又飘来他那句“用孩子稳定感情”,柳如烟忽然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

这说法怎么听怎么耳熟,让她莫名想起以前在网上刷到的那个梗,

“兄弟,咱这感情铁不铁?要不生个孩子巩固一下?”

她猛地回过神,心里的念头简直要破膛而出:什么情况?我这儿还把你当需要小心翼翼应付的“合作伙伴”,你倒好,直接想跳过步骤,用孩子来给关系“上保险”了?

这霸总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跟上的。

柳如烟心里暗自腹诽,却没多余的心力去深究这其中的蹊跷。

因为此刻,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还未散尽,一种陌生又清晰的认知正悄然在她心底蔓延,不知从何时起,她竟已渐渐适应了这具女性的身体。

更让她有些羞赧的是,她开始真切地体会到,身为女子所能感受到的愉悦,竟与她曾想象过的男性记忆中有着天壤之别。

若说男性的欢愉是骤然爆发的惊雷,短暂却炽烈,如烟花般在瞬间燃尽所有光亮;那女性的体验,更像是一场绵长的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