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情愿的。”她顿了顿,抬眼迎上楚临渊探究的目光,语气里掺了点若有似无的试探,“但生理上……或许是可以考虑的。”

话音刚落,就见楚临渊轻嗤一声,薄唇吐出两个字:“哼,女人。”

柳如烟差点没绷住表情,这不是霸总经典语录么?果然是刻在骨子里的调调。

她定了定神,决定把话题往更关键的地方引,目光直直地看向楚临渊:

“你说……你到底是把我当成姬如雪了,还是当成柳如烟了?”

这个问题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让楚临渊脸上的漫不经心淡了几分。

他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两个不行么?”

“两个?”柳如烟皱起眉,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既把我当姬如雪,又把我当柳如烟?”

这话听得她一头雾水,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就能混为一谈?

楚临渊抬眸看她,眼神深邃得像藏着一片海:

“你既是你,姬如雪是姬如雪,你们本是两个不同的人。”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的脸,像是在比对什么,“但很多时候,你们又实在太像了。不光是容貌,连某些细微的神态都像。”

他忽然话锋一转,抛出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你觉得,这世上真的有两朵完全相同的花么?”

相同的花?柳如烟心头一动。这个说法,她好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难道楚临渊这种矛盾的态度,根源就在这里?

他既清楚地知道她们是两个人,又忍不住被这份相似所迷惑,所以才会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拉扯?

不等她想明白,楚临渊已经站起身,理了理熨帖的西装外套,打破了这份沉默:

“走吧,电影看完了,该进行下一个活动了。”他侧过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比如……你之前提过的那个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