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可以去别墅任何地方。"他将钥匙放进她掌心，"包括大门。"

柳如烟盯着掌心的金属，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更残酷的试探，还是......

"但每走一步，"楚临渊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都要想清楚"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是当只自由的野雀，饿死在寒冬。"

"还是做我的金丝雀，活在永恒春天。"

柳如烟望着洞开的卧室门，走廊尽头就是楼梯，楼梯下去就是大门。钥匙在她手里发烫，像块烧红的炭。

楚临渊松开她，后退两步张开双臂："选吧，雪儿。"

阳光从他背后涌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柳如烟脚下

就像稿纸里写的，整座房子都没有外墙。

但永远飞不出，他掌心投射的阴影。

第65章 第一次穿高跟鞋

柳如烟怔怔地望着掌心里那枚冰凉的钥匙，金属的冷意透过皮肤渗入骨髓。她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楚临渊竟然会主动解开她的锁链？

“换身衣服。”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逆光的身影修长挺拔，嗓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今天你陪我去公司。”

公司？

柳如烟指尖微颤，钥匙险些滑落。她一个被囚禁的“花瓶”，去公司能做什么？除非……他是想向旁人炫耀自己新得的“藏品”。想到这里，她胸口泛起一阵钝痛，仿佛被无形的锁链再度勒紧。

果然，就像游戏玩腻了当前场景，玩家总会带着NPC去新地图转转。对她而言，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当笼中鸟罢了。待在他身边，或许反而更能满足他那病态的占有欲让所有人都看见，她是他的所有物。

“能……能不去么？”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其实我觉得……这个房间挺好的……”

楚临渊闻言，缓缓转身。阳光从他身后漫过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冽的金边，却照不进那双幽深的眼睛。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不是已经认输，承认自己属于我了么？”

柳如烟呼吸一滞。

是啊……她早该明白的。从她认命般说出“我输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资格。

她缓缓攥紧钥匙，金属棱角深深硌进掌心。

"我换衣服。"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楚临渊满意地勾起唇角，随手从衣帽间取出一条香奈儿的白色连衣裙扔在床上："穿这个。"

柳如烟盯着那条裙子又是白色。这个变态似乎执着于把她打扮成纯洁无垢的洋娃娃。

"需要帮忙吗？"楚临渊倚在门边，目光扫过她微微发抖的手指。

"不、不用......"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险些被垂落的锁链绊倒。多可笑，明明镣铐已经解开，身体却还记得那些被禁锢的日子。

更衣镜前，柳如烟机械地换上连衣裙。布料触感像第二层皮肤般柔滑，却让她想起昆虫被蛛网包裹的窒息感。镜中的少女苍白脆弱，脖颈上未消的红痕像是某种耻辱的烙印。

这就是他要展示的"战利品"。

楚临渊亲自为她系上腰带，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腰间软肉："很合适。"他的赞美像毒蛇吐信，"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笼子。"

当楚临渊从丝绒盒中取出那双高跟鞋时，柳如烟瞳孔骤然紧缩。

细长的鞋跟泛着冷冽的光泽，宛如一柄精致的凶器。鞋面缀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眩晕的碎芒这分明是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