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都不为过。原来有钱人吃的虾,真的是从捕捞到上桌不超过六小时的。

只不过快乐的时光往往是短暂的。

当最后一片虾壳粘在碗底,寂静像沥青般重新糊满房间。她呈大字型倒在床上,盯着帷幔顶端缀着的珍珠流苏。这场景莫名像极了前世那个网红殡葬店的广告:"豪华单人间,24小时恒温监护"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不知道除了一日三餐外还能做些什么。只要那个恶魔不出现,至少能安静躺会儿吧?或者思考人生?也许原主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压抑又无聊的生活才选择绝食吧。毕竟这地方怎么看都插翅难逃,就算逃出房间,还能逃出别墅、逃出院子不成?该说她执着了,还是天真得可爱?

第9章 屈辱

而然安逸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出意外的话,意外马上就要来了。

柳如烟只听到那除了饭点以外的时间推开就没好事的房门打开了,来人正是那个恶魔楚临渊。

那双幽深的眼睛扫过木桌上残留的碗筷。"吃饱了?"他声音低沉得像在酝酿风暴。

见柳如烟没说话,他一把快速的来到床上,将她按压在自己身下,“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诱人?”

柳如烟浑身发抖:"那...那你想怎样?难道要我跪着说'谢谢主人的款待'吗?"

显然这句主人莫名触动了楚临渊,让他的身躯都为之一震,用手轻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主人这称呼不错,以后就这么叫我。”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

"哈?"柳如烟瞪大眼睛。被囚禁在这金丝笼里已经够荒谬了,现在居然还要扮演宠物?她简直要气笑了所以她现在算什么?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还是只等着被临幸的猫?

"怎么,不愿意?"楚临渊的指尖危险地划过她锁骨,"那我现在就办了你!"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颤栗的压迫感。

"你...你这个变态!"柳如烟声音发颤,"明明说过赌约前不碰我的,你这是言而无信!"她死死攥紧床单。

楚临渊的话让她害怕了,这具身体最后的防线可是她作为男人的最后一丝尊严,若连这都被摧毁了,她不就彻头彻尾的要作为一个女生生活从而陷入万劫不复了么?

"赌约是我定的,"楚临渊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但规则由我说了算。想让我遵守约定?"他忽然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那就学会顺从。"最后四个字贴着耳垂吐出,宛如毒蛇吐信。

那话听着就像是在宣示主权,宣誓她只是他的所有物一般,让人无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咽下所有屈辱。尽管她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为了生存,为了以后能有机会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逃离这个恶魔的魔爪,她要忍,要找到最合适的机会才行,于是她颤抖着开口道。

"主...主人?"她垂下睫毛,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染着红晕的脸颊配上这副欲拒还迎的神态,让楚临渊呼吸骤然粗重。

"真好听,"他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暗色,"再叫。"

柳如烟满心屈辱,却只能再次颤声道:“主……主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楚临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中满是占有欲,“真乖。”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下滑,柳如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死死咬住下唇,把满腹屈辱不甘的咽回肚子里。反抗的念头刚冒头就被现实碾碎现在的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楚临渊却突然松开钳制,优雅地整理着袖口:"起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