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醒来,没有手机,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下午几点了。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发现身上盖着那条熟悉的被子这触感让她瞬间清醒,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这座金丝笼般的别墅。

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房间镀成琥珀色,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盏熏香灯,雪松混着冷梅的气息在空气中蜿蜒。她盯着天花板上那枚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监控探头,红点规律闪烁如同猛兽的呼吸。

脚踝处少了电子镣铐的冰凉触感,反倒让她不安地蜷起脚趾。楚临渊破天荒地没给她戴上那些精致的刑具,甚至连房门都虚掩着。

丝质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露出膝盖上淡淡的红痕是上午试婚纱时在更衣室跪坐太久留下的。

但楚临渊这种的反常"仁慈"在她看来,却比任何枷锁都令人毛骨悚然。就像驯兽师偶尔解开铁链,不是出于怜悯,而是确信猎物早已丧失野性。她摸向床垫下藏着的磨尖发卡还在,但真的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