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情话。

"玩得开心吗?"他松了松领带,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柳如烟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身子。某些记忆一旦刻进身体,就连最细微的暗示都能触发警报。

柳如烟猛地别过脸去,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说实话,柳如烟现在很不想理这个楚变态,但显然她这个样子,并不能让这个变态接受。

"这就是你对待丈夫的态度?"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辛苦工作一天回家,可不是来看你这张冷脸的。"

丈夫?柳如烟盯着手腕上尚未消退的红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谁家的丈夫会给妻子戴上镣铐关押在地下室的?谁家的婚姻是靠药物和强迫维系的?

"你...你到底想怎样?"她声音发抖得厉害,像风中摇曳的烛火。这种屈辱又恐惧的矛盾感快要将她撕成两半既不想回答这个恶魔的问题,又怕不回答激怒他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楚临渊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腕间的皮质束缚带,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肌肤:"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接下来是专属于我们的...蜜月之旅。"

"蜜月"两个字让柳如烟浑身一颤。这哪是什么浪漫旅行,分明是场精心策划的"育种计划"为了让姬如雪的替身尽快怀上楚家的种。

普通新婚夫妇或许会期待碧海蓝天,可她眼前已经浮现出更可怕的画面:酒店套房里不会消失的镣铐,观光途中随时可能发作的药效,还有夜晚变本加厉的"疼爱"...

"怎么?不开心?"楚临渊突然抚摸她的脸颊,让她不得不看向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各种令人脸红的"旅行必需品"。

柳如烟盯着那堆蕾丝布料和金属器具,终于明白了:这场所谓的蜜月,不过是把囚笼从地下室搬到了世界各地罢了。

开心?她怎么开心的起来?她柳如烟不仅是个被关在房子里的囚宠,还是他精挑细选的“姬如雪”。

她甚至都已经想到这个恶魔会一路上怎么折磨她了。

这根本一点也不浪漫。

但此刻,柳如烟其实通过逃婚早就已经看破了现实,富在山里有远亲,穷在市区无人问,婚礼当天,那么多人与嘉宾,甚至都知道她是被迫的,但却依旧没人站出来帮她,这就是现实。

因为楚临渊有权有钱,而她只是个社会底层的落魄千金,就算原主之前是个千金,但地位的转变,就是这么的现实,好日子她是一天也没体会过,但苦日子,算是都代替原主尝试了个遍。

所以,不仅没人会站出来帮她,反而有着一群人还想看她出丑,就像婚礼那天,那些人提到的,柳家的落魄千金,被父母卖掉的可怜虫。

这就是现实,千万不要指望会有人像小说中的主角一样,会有人帮你,因为在现实中,她们不踩你一脚都算好的了。

“您觉得我此时应该开心么?”柳如烟抬起头看着他,此时的她不仅内心看不到希望,连反抗的意志都逐渐被抹平,因为这就是现实,她作为最底层的人,根本无法撼动这处于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分毫,能做的事就是祈祷上天来收拾他。

可惜,上天似乎很偏爱于他,不仅没有收拾他,反而让自己一步步的坠入万丈深渊。

男人不喜不怒,“你如果乖一些,我说不定就会对你温柔一些。”

乖?她还要怎么乖,她都已经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了,几乎是已经要放弃挣扎了,这时候你告诉她还要乖一些?乖乖听话,直到怀孕生下您的孩子么?然后再教导她(他)你爸很疼爱你的妈妈,长大以后要学会孝顺,听话,好好学习。

"楚总,"她抬起苍白的脸,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