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仿佛生出了小吸盘,黏着她的肉壁啾吻轻扯,退出时才肯勉强松开一些,继而循环嘬吻。

那支在蜜穴里鞭挞的大肉棒几乎将整个子宫都肏成堇性器的模样,每一次都凿得又狠又重,裹走肉壁上的骚水,又将马眼液与被捣成白沫的爱液再度送入。

咕啾咕啾,是两个肉洞都在与心爱的恶魔淫荡接吻的声响。

“啊啊……尿……尿尿……不行了……呜……”

失禁的液体洒了一体。

甚至浇到了一旁的绿植上。

“怜怜的淫水养出来的花草会是什么颜色与气味?”

“啊……别说……呜……不许说了……”

“乖,老公不说了,老公用做的。”

啪啪的肏逼声捣得震天响。

在空旷的天台近乎有响彻天际的错觉。

两人好像化身不知疲倦的交媾野兽,做到世界末日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