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二人的徒弟拉着,东汉末年充沛的武德,也不是不能上演一下。
不过好在医家、墨家等实践学派和存学术论学派还是不同的,他们讲究实践出真理。
在张仲景和华佗纷纷下场为病人治病。
华佗以摩膏火炙、汗、下同用合治疗病人……
张仲景以火摩身体,酒服如杏核一枚,认为两病必有先后,当发表攻表,发里攻里,以急症着为先……
当然二者都是当代神医,经过二人之手,尽管用的药和方法都不一样。
病人却都痊愈了。
双方自然是平手,师傅比完就到徒弟。
由两人徒弟负责的病人,相比起师傅运用高超的医术,使病人恢复的又快又好,他两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张仲景的徒儿还好,病人病程虽然久,可病好歹治好了,华佗的徒弟虽遵照着,华佗的教导治病。
但还是缺乏经验,里症表治,只是治疗到了病人的皮毛,病症尚未去除,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好了,但还随时有复发的可能性。
自此华佗在心里发誓,按自己的教法,出师之前,徒弟决不能放跑了,不然就是霍霍人啊!
在无数次的医术讨论之中,华佗和张仲景足见学习到了对方医术的精妙之处,不由得感慨:“既生我,又生君,实乃人生大幸。”
遂引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