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花言巧语一张嘴很会说,还是床上功夫了得把他给拴住了。”

靳意本面无表情,强装镇定,听见这句话却是脸一红,恨不得往他脸上啐一口唾沫。

他神情无奈中带着些难堪,冷声说:“你当谁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龌龊肮脏的事情吗?”

这句话像是一瞬间激怒了苏景程,他妖冶的面容徒然浮现几分嘲讽。

“龌龊肮脏?你敢说在一起那么久,你们俩没做过那档子事吗?”

靳意脑中似有蚊蝇飞舞,吵闹声由远而近,从左至右,如同3D立体声般,环绕在身侧。

少年清冷低哑的嗓音不停响起:“你敢说你没有主动勾他?”

“我就是勾他,怎样?”靳意大声吼道,双目赤红着瞪向身前人,一张漂亮的小脸因过度用力涨红,不屑的冷傲的姿态竟有一些神似苏韫舟。

动作一停,苏景程搁下手里的钢笔,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住他那双极细长深邃的凤眼,使得人瞧不清,更摸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手指相继拧着,因为过于用力导致青白的骨节放在身前。

就在靳意浑身怒意散发殆尽时,苏景程缓缓抬起了头。

“你居然敢碰他。”他的语气如万丈寒冰浸透过一般冷然,淬着冰丝一点点扎入渗透。

靳意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又发狂了,一只手如鹰爪般死死钳住靳意的脖颈,力道之大竟是要生生折断一般。

从那双痴狂发红的眸子里,靳意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苏景程真的会这样做。

薄唇透着冷厉的气息,一字一句道:“我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都没碰过一下的人,你说勾就勾走了。”

苏景程凑近靳意因窒息而痛苦的面庞,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眼前的人就像一朵傲骨寒梅,即使坚韧不拔,也始终是一朵花,只需轻轻一折,便不再存活。

“不可能的。”

苏景程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心间一震,微微松开些手,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你说什么不可能!”

靳意深吸几口气,目光带着怜惜与同情,看着他缓缓说:“且不说苏韫舟是你哥哥,光他不喜欢你这一条,你就已经被打出了这个故事,你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即使没有靳意,也会有王意李意刘意。”

“......”

“再说,我与他是正式的交往,见过家长定过终生。”

“......”

“我勾他天经地义!私下情趣这个没人能管,你更管不着!”

吼完这一通,靳意感觉心里的怒火都释放不少,可面前人的表情却是阴冷到了极点。

苏景程气极反笑,极深极冷的眸子弯起,载着怒意与戏谑,看上去十分违和。

他松开紧攥的拳,朝房间内唯一的木质书桌走去。

上面放置着许多刑具,还有几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物。

靳意眸底颤动分毫,紧盯着苏景程的背影,和那只在皮鞭与锁链间徘徊的修长手指。

游走一会,他像是改了主意,拿起一只药罐,往玻璃杯中掺了一勺。

顿了顿,苏景程回头看了靳意一眼,接着不屑地转头回去,像是泄气般超里边又添了几大勺,水一冲,充分溶解后他回到靳意身前。

“这是什么?”靳意声线有些颤抖。

“喝了就知道了。”苏景程毫不在意地立与他身前,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扣靳意两腮,竟是硬生生给他灌下去。

靳意紧咬齿关,却因受着钳制挣扎不得,饶是拼命挣扎,也被灌入了好几大口。

透明的水流顺着唇角溢出,将脖颈胸前都打湿了,干净的白T恤紧贴在肌体上,被杯口用力撬开的唇嫣红,白净脸颊还有着几个泛红的手指印,倒是徒然浮现靡靡之意。

略黏腻的水猛灌入喉管,杯子离开的一刻,靳意难受地咳嗽起来。

生理性泪水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