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江元音提醒道:“江正耀撕书那回,是我故意刺激他,让他撕的,我故意给你买了西街破烂的府邸,就连江正耀来侯府被陆氏杖责也是我设计的。”
“噢,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上一回,陈蓉真的没推我,是我自己摔倒的呢。”
“这样看来,陈蓉当是被你不分青红皂白,当众鞭笞她,让她颜面尽失,而疯掉了吧?”
“啧,江兴德,你亲女儿下落不明,亲儿子在东宫受欺,你又亲手逼疯发妻,挥空钱财,也挣不来半点功名,你的人生可真失败啊。”
“你、你这恩将仇报,睚眦必较的白眼狼!”江兴德呼吸急促,怒目圆瞪,“我当初就不该救你,我因为一时仁善,把你这个祸水领进了家!这都是我的报应!”
“你仁善?”江元音嗤笑出声:“若非我襁褓中有黄金珠宝,你压根不会管我死活吧。”
“你若仁善,这么多年,不会对陈蓉、江云裳、江正耀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你最是自私利己,唯利是图!”
“福祸相依,你但凡能善待我,都不至于落得今日的下场!”
“江元音!”江兴德目迸凶光,“你别以为嫁入侯府,就想把我江家甩开!我告诉你,皇上赐婚的是我江兴德的女儿!你既知自己不是,就最好识相些,否则我定上告圣上!”
“你去啊,”江元音完全不慌,“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她笑得有恃无恐,道:“我与侯爷感情正浓,又怀了他的骨肉,侯爷若以齐家的功勋护我,我尚有一线生机,而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