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个一两年,不知能否现在就开始调理?”
“可以一试,但成效如何,尚不好说。”
“那便劳烦张御医了。”
三人在车内达成一致,张御医从车厢内钻身出来,沉重道:“王爷,侯夫人本就脉象虚浮,受不得刺激,许是近来被流言缠身,忧思过度,心绪难宁,以致胎元动摇,刚被许四公子这么一推……孩子保不住了。”
许子枫面如死灰,惶恐看向许清。
张御医又道:“马车内限制太多,我药箱里药材有限,侯夫人需得立即用药,否则怕是再难受孕。”
许清深呼吸,忙道:“定宁侯快快将令夫人抱入我府中吧,需要什么药材,张御医尽管说,本公负责到底。”
齐司延撩开了车帘,露出一张冷若寒冰的脸,不看许清一眼,冲李霁道:“王爷,国公府许四郎造谣毁臣妻名声,又推搡臣妻害臣子嗣,还请王爷为臣主持公道。”
“臣妻情况危急,求王爷借马车和张御医一用。”
李霁还不知江元音真的中毒了,只当齐司延是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