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晕黄的光线倾洒在他的身上,飞扬的衣摆都渡上了碎光。

这便是她很久之前,以为他双腿残废时,曾经遗憾感慨的。

那时他拿着齐腾大将军的玄霜剑,她便想过,他若不是遭陆氏毒害,一定是鲜衣怒马,最意气风发的儿郎。

看着他策马而去的背影,她心道,果真如她所想。

虽然时机不对,但此时此刻,她的确为他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