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延耐心地给江元音擦拭头发,脑海里都是曲休那句“侯爷不该困住夫人”。
沉默的间隙,江元音想了很多。
如果说到这个份上,齐司延还是不同意,那她就不强求了。
要去抚州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非得同他一路。
两人安静对视,齐司延的动作未停,良久后薄唇张了张:“对不起,是我狭隘自私了。”
江元音直直看他,“那侯爷会改吗?”
“会,”齐司延停手,隔着巾帕捧着她的脸,郑重道:“阿音,我们一起去抚州。”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江元音心满意足地倾身依偎入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擦拭湿漉漉的发。
曲休沐浴休整完毕,见房门是开的,便直接迈了进来,“侯爷,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