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大步朝主位走去,“不必再挑时日候审,本郡守此刻便拿出人证、物证,公开审理你贪污枉法,残害抚州六县百姓一案,看你还有何辩解!”

“你敢!”许昌安怒斥:“区区郡守,你有何资格审理本官?莫不是想以下犯上不成?!”

陆迟已在主位站定,大手一扫,将桌案上的杯盘酒盏通通扫落,双腿大张,豪气落座,又单手举了举圣旨,回道:“本郡守是奉皇命,替圣上正道审案,有何不敢?”

“本郡守以下犯上?我看你国公府才是没将皇上看在眼里!”

陆迟说完抬了抬手示意,有两个官兵快步走至许昌安面前,自沉月手中接过许昌安。

他们毫不客气地押解着许昌安的胳膊,令其朝主位的陆迟跪下。

许昌安强作镇定,咬死道:“你无权审本官,本官要面圣呈情,是非对错由皇上说了算,本官只听候皇上发落!”

只要入了汴京,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而飞莺阁的姑娘们,都朝角落里的江元音聚集而去。

叽叽喳喳地小声絮叨着。

“郡守是什么官职啊?这么威风?他也太男人了,完全不怕许大人啊!”

“你说呢?他有圣旨诶,那肯定比许大人官大吧?”

“老天爷啊,这许大人是要蹲牢狱了?”

“不止吧,搞不好要砍头呢!”

“那那些土匪们是不是也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