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往齐司延面前一推,“待我与侯爷谈妥,侯爷想何时见他,都成。”

齐司延不碰酒杯:“三爷不妨直言。”

李承烨道:“侯爷可愿与我结盟,共谋天下?”

“荒唐,”齐司延故意沉脸:“我齐家世代忠烈,怎会当反贼?”

“呵”李承烨嗤笑出声,“我没记错的话,十六、七年前,先侯夫妇不就当了反贼么?”

齐司延不恼,顺势质问出声:“如此听来,三爷似是先帝的拥护者?”

合作尚未谈妥,李承烨自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回道:“就事论事罢了。”

齐司延:“既要就事论事,三爷何故只盯着我父母的‘果’,却无视先帝造就的‘因’?”

“先帝治国无术,对胡人侵占边境,凌虐百姓不闻不问,只顾在汴京皇城掩耳盗铃地享乐,懦弱不敢迎战。”

“我父母当年若置边关百姓不顾,对先帝愚忠,今日你我所在的之处,便不是大昭境内,而是胡人国土!”

“家国天下,天下不定,何来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