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去寻班若,还是去苗疆,且看夫人如何选了。”

江元音颔首,诚恳回道:“多谢郎中同我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感激不尽。”

她侧眸看向清秋,吩咐其送郎中出府。

郎中离开后,江元音询问阿粟:“你去过苗疆?”

既苗疆不与外界往来,他是如何中了蛊毒的?

阿粟摇头,怕江元音不信,喃喃道出自己的过往:“我记得我当是有父母的,他们只是普通的农户,有一年收成不好,他们说养不活我了,便将我扔了。”

“我当了好久的乞儿,跟随着其他年长的乞丐去乞讨,去庙里偷……偷贡品,每天都觉得自己快要饿死,却又没死。”

“后来有一天,有位好心人领我回家,他给我洗澡,给我干净的衣裳,让我吃了一顿饱饭。”

“然后……他将我卖给了人牙子。”

江元音可以想见他吃了多少苦,温声道:“没事了阿粟,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