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一趟赵氏,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
“好,都听你的。”
两人回了“流光坊”一道赶制给赵氏的云锦披帛。
傍晚时分,青鸢回来了。
青鸢躬身禀告道:“夫人,陈郎中自两年前去过崔府看诊,这两年的确再未接诊过其他病人。”
“这两年他可有甚异常举动?”江元音询问关键点:“他的家人呢?”
陈郎中若真是被王义濡买通,攸关生死,他不会轻易曝露真相的。
或许他的家人会知情,能旁敲侧击问出些什么来。
再者,迫不得已的话,只能利用下他的家人,来恐吓“逼供”他说实话了。
“查过了,”青鸢回道:“陈郎君三十有七,上有二老,下有二子,两年前说是父母思乡过度,郁结于心,便让妻子带着孩子和二老回老家昕水镇去了,这两年在医馆深居简出,除了定期去崔府看诊,不轻易出门。”
青鸢请示问道:“可要派人去趟昕水镇,寻陈郎中家人?”
江元音摇头:“不必去了。”
父母思乡,送父母回老家养老,这情有可原。
但将老婆孩子全部送过去,怕就没那么简单,且凑巧是两年前那个节点。
他的家人或许根本不在昕水镇,而在王义濡手里,用来掌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