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入她房里,这些信应当全毁了。

江元音却耐人寻味地出声:“我倒觉得这是她相对清醒下做出来的事。”

“为何这般说?”

“你不觉得薛梓玥在面对王义濡时,才没有那么木讷空洞,像行尸走肉吗?”

秦瑾烟回忆了下薛梓玥的反应:“她似乎很怕王义濡。”

“她的恐惧是真的,”江元音猜测道:“要么两情相悦是假的,要么薛梓玥中毒和王义濡脱不了干系。”

在她看来,薛梓玥今日对王义濡的反应,就像是一个受害者,面对曾经施暴的凶手。

她为何一直掐着自己的脖子,喊着“救命”和“不要”?

难道王义濡曾试图掐死她?

江元音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去阅览手中的信。

不愧是高中的进士,王义濡肚中有墨,文采斐然。

信里字字句句都能看出对薛梓玥的一往情深。

这里只有王义濡写给薛梓玥的信,从遣词造句来看,薛梓玥当是有来有往地给他回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