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吧。”

李霁蹙眉,眸色不悦:“早上和你说的话,白说了?”

江元音摇头,认真道:“在汴京时,我与叔父聊过几次,我们都认为汴京是非之地,不如南下,过最平凡自由的生活。”

“但现下我明白了,只要搅动是非的人还在位,普天之下都是是非之地。”

“叔父不该自暴自弃,搭上自己的一条命,我们一起回汴京,将命与自由都掌握自己手中。”

李霁彻底冷了脸,侧目看向齐司延,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的问:“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定宁侯听了竟还能安坐不语?”

齐司延不怵,云淡风轻又将话茬抛了回去:“阿音字字句句都在忧心王爷性命,愿为王爷身处险境,怎地入了王爷的耳,便是大逆不道之言了?”

李霁面色更冷,眸光似箭地盯着齐司延,不再同他弯弯绕绕:“齐司延,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