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他,眸光比十四岁的阿粟,还要来得阴沉。

江元音心口有些酸涩,开口问道:“那他是怎么处置太子的?”

齐司延稍有些犹豫,轻声道:“杖责二十,禁足东宫。”

他将她揽入怀抱,温声安抚道:“我知你于心不忍,但是阿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在本就对太子有误解的情况下,还能明辨是非,替他作证,这已远胜常人。”

“只是在这宫中,真相从来不是第一位,你我要成大业,很多事的因果便不能介入。”

“不能救无辜之人不是错,只要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无愧天地,便不用自责。”

他下巴轻蹭她的额头,声音温柔似哄:“是我不好,今日让阿音受冷受委屈了,这宫中也住够了,我今日便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