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斗嘴玩笑的,他并不适应也不喜欢煽情的场景。
就如同他之前中毒严重,在她面前也是一副嬉笑无碍的样子。
所以才吩咐宁沪对她那样说。
没想到,她就是不走。
江元音一看他清明的眼色,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生生将担忧酸涩压下去,不去展露分毫:“我知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平安无恙,怎么会哭丧着个脸?”
她亦不喜欢沉重的氛围,顺他心意地用着玩笑的口吻:“王爷莫要激动,当心牵扯到伤口,若是裂开了,又得劳烦张御医重新帮王爷包扎了。”
她扯了扯唇角,想笑得轻松随意些,但见着他那渗着血的纱布,实在笑得勉强,连嗓音都有些难以控制的哽咽:“我是怕王爷无聊,想陪王爷聊两句,解解闷罢了。”
“笑不出别笑了,不好看,”李霁说完,余光看向宁沪,语气越发不耐:“你怎么当差的,也不去给她搬张椅子,让她一个公主在本王床榻前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