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惶然之色,看向夜七,直接戳破道:“夜七先生在柳州兰城声泪俱下地追寻师父班若的下落,到头来,是戏耍众人的一出戏?”
“我究竟该唤您‘神医班若’还是‘夜七先生’呢?”
夜七自顾自地在椅子上落座,没好气道:“要不是看你帮我寻到我师父,圆了我一桩心愿的份上,你这般同我说话,我定不搭理你。”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拧眉更正道:“我在兰城何时声泪俱下过?你莫在我跟头胡言乱语。”
江元音闻言,一颗心安定了不少。
夜七果然就是夜七,不是班若。
他说她帮他寻到了师父,他对她当无恶意。
她在他身侧落座:“是我失言,夜七先生勿怪,但任谁遭此一事,都难免讶然不解。”
夜七自己倒了杯茶,又目光询问江元音要不要,感慨道:“我说你这一家人怎么这么遭人恨,个个身上不是毒就是蛊的,原来是得罪了外面那位活阎王。”
这熟悉的调侃让江元音彻底安心,配合得自己拿了茶杯递过去,紧声问道:“夜七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