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齐司延护着,她不得不先将国公府的事放一放,等到齐维航过继过去,能承袭侯爵了,齐司延便活不过今年冬天。

到时,有的是法子和时间和江元音算总账。

江元音出了静怡轩便名正言顺地去看秦氏了。

许是连着数日,都在后厨蹲守一两个时辰熬药受了累,她小坐了一会,便觉腰酸,是以动身回了青松院。

回了主屋,江元音俯趴在软榻上,雪燕和清秋为其揉腰缓解。

主仆三人随口闲聊着。

雪燕:“眼瞅着不到一个月,夫人难道真打算假孕应付?”

江元音闭眼否认:“侯爷既然愿意同我生,自没必要假孕。”

先前是看齐司延一副和她同房都勉强,那方面也真有心无力的样子,她才想着,等三月一到,先假孕应付陆氏。

可现在看来,他已经跟她圆房,说明那方面没有问题,而且并不抵触和她生孩子。

那便生一个吧。

江元音做了决定,立即吩咐道:“去寻一套干净的寝衣熏香,再备澡豆、香料热水。”

今晚,她要跟齐司延生孩子。

第66章 吻上他滚动的喉结

上辈子江元音没经历男女之事,却没少目睹男欢女爱。

她看着莺莺燕燕的女子费尽心思手段讨好李承烨,也看着李承烨同她们调情欢爱。

李承烨要折辱她,却又因为她的心如止水而暴怒。

同房时该如何做,她心里大抵有数。

当晚,齐司延一回到主屋,便嗅到了若有似无地香气。

江元音披散着下午洗过的长发,青丝如瀑,施施然朝他走来。

齐司延立即沉声屏退了曲休。

雪燕和清秋也不在屋里,江元音上前,接过了原本曲休的活,推动轮椅往里间走,轻声问:“侯爷可洗漱过了?”

齐司延轻“嗯”了声,环视里间。

屋内点了香薰,桌上留着晕黄的烛火。

他眼角眉梢沾染着满意之色。

……她有用心准备。

江元音将轮椅推至床边,立在他面前,有些犯难。

往常都是曲休将他背到床上,现在曲休不在,她不确定自己能否背动他,又怕弄巧成拙,伤了他的自尊。

稍作纠结,她目光在床榻和他之间来回,很是委婉地问:“侯爷行不行?”

齐司延挑眉:“不试试,怎知行不行?”

江元音嗔了他一眼,道:“我是问我背侯爷上床行不行,侯爷想哪里去了?”

“我亦是让阿音背我试试,”齐司延眉眼含笑,“阿音想哪里去了?”

江元音莞尔笑道:“自然是和侯爷想一处去了。”

她不纠结,蹲身去背他。

齐司延没有拒绝,一手绕过她的脖颈,任由她背着他,另一只手却悄悄按在了床榻上,支撑起自己大半的重量。

因此,江元音毫不费力地将他“背”到了床上。

江元音贴心将他的腿放置好,不可思议的轻松让她的注意力都落在他的腿上。

她坐在他腿旁,绕回了白日终止的话题,关切问道:“晚上了,侯爷能同我说说你的腿有没有好一些吗?”

她说着按了按他的小腿,试探地问:“这样有感觉吗?”

她对他腿的情况一无所知,不知是如何瘸的,何时瘸的。

更不知是完全没有一点感觉,还是局部麻木,亦或者只是不太利索。

趁这个机会,她想仔细了解一番,万一她也能想到法子治一治呢?

齐司延这回没阻止她,只是眸色发紧地盯着她。

“没有吗?”江元音手上移,落在他膝盖上方,用同等力道按了按,“这里有感觉吗?”

齐司延呼吸重了重,抿唇不语,继续盯着她。

江元音继续上移,落在他大腿的位置,重复按下去,发现手感有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