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种的大棚去。”

“顺便,咱们也去报仇去!”

敢对着他的人动手,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是余多欢怎么出了事情,他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如此给他挣钱的人去?

余多欢听到胤俄的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黝黑的星眸里,星光点点,她点头道:“好,我等着十阿哥帮我报仇。”

余祁黍看着俩人,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才叹息了一声。

余多欢伸手拉着余祁黍的胳膊,对着胤俄拱手道:“那我们先回去,一切等年后再说。”

说着就朝着门口走去,胤俄看着她那一身单薄的模样对着一旁的张斌道:“张斌,把我的那个狐裘拿来,给余姑娘穿上,这么冷的天,没道理放着衣服冻着人。”

张斌闻言,对着胤俄点头道:“是。”

他说着转身拿了放在架子上的狐裘,递给了余多欢,余多欢看了一眼胤俄,然后自然的接过了衣服,穿在了身上。

在这一瞬间,温软的狐裘包裹着她已经回暖的身体,再撩起帘子,外面的风雪依旧,她却没有了那种寒入骨髓的冷意。

余祁黍看着余多欢脸上的沉默,好半晌之后才道:“十阿哥是皇亲国戚,小欢不该想那么多。”

就在刚刚,他看到了他孙女眼中的光,那种光,只有在遇到了喜欢的人,才会出现。

余多欢捏着狐裘的手指微微的一顿,抬头朝着余祁黍看去,片刻之后才点头道:“我明白的。”

她们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哪怕她爷爷是太傅,也不能消弭她们之间的差距,她从小随心所欲,完全没有学习过任何的女子该有的规矩,加上她常年在外跑动,更是没有多好的名声。

能挣钱又能如何?却还是没有和他匹配的上的身份。

她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所以从一开始都没有抱有幻想,只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还是觉得有些委屈。

余祁黍听到她的话,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有些发沉的道:“知道就好。”

年前的那几天,余多欢都没有出现,在她回来的当天,钱大夫给她把脉,说是她这一路奔波,加上天寒地冻,需要好生的养着,要不然怕是要伤了根本。

到时候子嗣苦难。

余多欢倒是听劝,在庄园里直接闭门不出,胤俄这边倒是开始忙碌了起来。

过年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新意,就是大家一起吃饭,守岁,还有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