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

他回头,看到陈景深站在身后。

陈景深也是浑身汗淋淋的,校服跟他们一样乱。但或许是他那张脸太冷,看起来完全没有其他男生那种脏乱臭的视觉效果。

其他人都拿着水在灌,只有陈景深两手空空。

冰水划过喉间,沁人心脾。喻繁满意了,问他:“不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