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

冰毛巾贴在他眼皮上,凉得他手指一蜷。

“敷一会,不然明天肿了。”陈景深说。

“哦。”

喻繁第一次干这种事,没了视觉,他不自觉地平躺着,两手交握放在肚子上,看起来非常安详。

陈景深打量了他这姿势一会儿,手按在毛巾上,没忍住偏了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