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舌尖掠夺,蛮横无理,仿佛兵临城下似的,非要将她的一呼一吸都烙上他的印记。

“恰恰相反。”

他寸步不让,轻笑了一声。

“卑劣的那个人是我。”

他用吻,用深而冷的眸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打量她眉眼,打量她的朱唇,打量她的身体。